“賈張氏,剛才你說懷疑林紹文,你有證據嗎?”王主任平靜道。
“這要什麼證據,我們家都被偷了個乾淨,就小畜生家沒事,他難道不是最該懷疑的嗎?”賈張氏叫囂道。
“不止是他,還有許大茂和傻柱,那是不是都該被懷疑。”王主任冷聲道。
“賈老太婆,你他媽可彆胡謅。”許大茂立刻跳了出來,瞪眼道,“老子一天都在廠裡上班,張婉也一天都沒出門……你懷疑老子,老子還懷疑你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
賈張氏看著仿佛要吃人的許大茂,被嚇得退後了一步。
“你什麼你。”
傻柱不耐煩道,“我、許大茂、老林都是正兒八經有單位的,早上出門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,下午下班也差不多是一起回來的。你一個天天在家裡吃閒飯的老太婆,你不比我們有嫌疑?”
“傻柱,你說誰吃閒飯?”賈張氏尖叫道。
“說你怎麼了?”許大茂冷笑道,“邢隊長和王主任都在這裡,你敢撒潑喊老賈試試……你看我告不告你封建迷信。”
“賈張氏,你如果想把事情弄清楚,就彆他媽在這裡胡攪蠻纏。”邢隊長瞪眼道,“人家老林說的對,他又不當官又不管事,這院裡出了事都是他義務幫忙,你憑什麼懷疑他?”
他也是服了這群人了。
一個兩個和豬腦子一樣,遇到事一問三不知。
好不容易院裡有個知道事的,又被他們給得罪了,真是晦氣。
“老林又不欠你們的,憑什麼為了你們的事奔波?”王主任也冷笑道,“得了,這事沒頭緒,你們老實在家等消息吧。”
“王主任,那可是我兒子的老婆本啊。”閻埠貴拍著大腿道。
“老婆本也沒轍。”王主任無奈道,“老林腦子轉得快,說不定有辦法……可你們既然懷疑他,他憑什麼幫你們?”
“欸,王主任,我可沒說啊,都是賈老太婆說的。”閻埠貴立刻跑到了西廂院子門口,大聲喊門,“他叔……你趕緊出來啊。”
“滾,你再敲門我砍死你。”
於海棠的聲音從門內傳來,閻埠貴不由微微一顫。
這娘們是真敢動手的。
其它人見狀,也不敢再去騷擾林紹文。
萬一被於海棠砍兩刀,那可怎麼得了。
“散了吧。”邢隊長無奈道,“晚上我和局裡說一下這個事……到時候有消息通知你們。”
說完也不管他們的反應,拉著王主任就走了。
眾人看著西廂院子氣派的大門,內心不由湧起一股怒氣。
“林紹文這小子太囂張了。”易忠海沉聲道。
“可不是嘛。”劉海中接茬道,“自從他來了這個院子,咱們院子不知道出了多少事……而且有事他也不出力,我建議,咱們全院聯合起來,把他趕出去。”
“你得了吧。”傻柱撇撇嘴道,“你少他媽在這裡出餿主意,你要是能把他趕出去,不早就趕出去了,這都多少年了。”
“傻柱說的對。”閻埠貴沉聲道,“林紹文這房子是正兒八經用他父母的樓房換的,可不是單位分的,你想把他弄出去,難。”
“那咱們就這麼被他欺負?”劉海中語氣高昂,“老閻,你對這小子算是客氣吧?你看看他是怎麼對你的,閻解成結婚的錢都被偷了,他居然一點忙都不肯幫……”
閻解成聞言,內心有些不舒服。
他叔這麼有錢,隻要從指縫裡漏出來一點,他彆說結婚了,生孩子都沒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