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我覺得林紹文說的有道理,這房子咱們不要她的。”易忠海沉聲道,“我們尊老愛幼隻是為了繼承華夏的傳統美德,可不是為了房子……”
甘你娘。
傻柱在內心破口大罵,合著這房子不是給你的是吧?
你說不要就不要?他可不想以後等孩子大了,和劉海中、閻埠貴一樣,一大家子擠在一起呢。
何雨水已經拿走他一套房子了,現在這套房子要還不到手,乾脆殺了他的得了。
“我覺得老易說的對。”劉海中嚴肅道,“傻柱,這院子裡的年輕人,你是我最看得起了的……可彆像那些人一樣,為了一點蠅頭小利,臉都不要了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閻埠貴也幫腔道,“一大爺二大爺都說的有道理……傻柱,你是年輕一代的楷模,給林紹文他們打個樣。”
媽的,這群畜生。
傻柱差點沒被氣到吐血。
這房子要是真被街道收回去了,那他乾脆撞死算了。
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,門口傳來了一陣咳嗽聲。
眾人急忙側頭看去,卻見到聾老太太此時正杵著拐杖站在了門口。
“老太太,您怎麼來了?”易忠海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我不來能行嗎?”聾老太太氣憤道,“房子是我的,我願意留給誰就留給誰……你們誰也彆惦記。”
“說得誰稀罕似的。”許大茂撇撇嘴道。
“你倒是不稀罕,你爹當年為了搶這兩套房子,那是臉都不要。可你倒好,連你老子的家產都沒守住,敗家玩意還有臉說?”聾老太太譏諷道。
許大茂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,這老東西真不會說話。
“傻柱難不成守住了?”張婉冷笑道,“一間好好的大屋被人騙走了不說,剩下的這間也壓了出去……要說敗家,他也不妨多讓。”
“張婉,你說什麼呢?”傻柱頓時漲紅了臉,“我那是暫時把房子押給雨水周轉一下,我和她是親兄妹,縱使我還不上前錢……”
“可彆介。”
何雨水急忙道,“傻哥,我們這事可是白紙黑字寫好的,你可彆和我來這套,你這錢要是還不上,房子任你住,但你想拿這房子去乾什麼,可彆怪我不講兄妹之情。”
“小白眼狼,你哥白養你了。”聾老太太瞪眼道。
“您也彆和我來這套。”何雨水淡然道,“如果不是林大哥資助我讀書,現在我怕是早被傻哥給賣了……再說了,你說我是白眼狼,我吃你家大米了?”
“你幾歲的時候,你爹就跟寡婦跑了,是誰養的你?”聾老太太氣急敗壞道。
“對,是傻哥養的我,沒錯。”何雨水冷笑道,“這樣……傻哥的工作是我爹留下來的,我也有一份。這樣,傻哥現在把工作指標讓出來,我每個月給他二十,怎麼樣?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嚴鳳玉好似被踩了尾巴一樣,尖叫道,“現在你們都分家了,這工作和你沒關係,你也彆惦記。”
“對,這工作現在是和我沒關係。”何雨水撇嘴道,“他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時候,給我五塊錢的生活費,有時候沒錢還不給我……到底是我欠他的,還是他欠我的?”
……
聾老太太一時間也被噎的無話可說。
傻柱對何雨水的確不怎麼樣,那些年,他的心思幾乎全秦淮茹身上。後來秦淮茹搬走了,他又被秦佩茹給下了套,幾乎也沒怎麼管過何雨水的死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