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便你吧。”
林紹文聳聳肩道,“你準備什麼時候辦?”
“今天,我菜都買好了,晚上借你廚房用用。”傻柱豪氣萬丈道。
“好。”
林紹文含笑點點頭。
“那我去搬家夥什……”
傻柱歡天喜地的起身,嚴鳳玉原本就想在這裡等他,卻被他扯走了。
開什麼玩笑,他可不放心這娘們跟林紹文坐在一起。
雖然不能發生什麼吧,可這女人心要是野了,那就完球了。
“紹文,你說他這做得叫什麼事?”秦淮茹歎氣道,“這要是被院子的人知道了……保不準會鬨起來呢。”
“所以……我們去看熱鬨吧。”林紹文起身笑道。
……
秦京茹等人頓時哭笑不得。
都快三十歲的人了,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。
大院。
傻柱也留了個心眼,沒有大張旗鼓的宣揚,反而是把許大茂他們喊到角落裡,偷偷摸摸的說起了這個事。
可許大茂是什麼人?彆說心肝了,骨頭都是黑的。
“什麼?傻柱你今天要擺酒啊?”
他驚呼一聲,正在院子裡閒聊的老少爺們頓時都停止了交談,興奮的看著傻柱。
這年頭可不比後世,酒店吃飯都懶得去。
吃席可都是大家日夜期盼的大好事,且不說夥食怎麼樣,最少能甩開膀子吃個飽不是?
“許大茂,你可彆胡說八道啊。”傻柱立刻瞪眼道,“我擺什麼酒……就是吃了你們好幾頓了,這不是還給你們嘛?”
哎。
院子裡的眾人不由幽怨的歎了口氣。
“哦,既然不是擺酒,那咱可都不隨禮了。”許大茂朗聲道。
“對對對,不是擺酒咱可不隨禮。”閻解成等人也急忙附和。
“媽的,你們這群混蛋。”
傻柱一下炸了,“許大茂,你他媽摸著良心說,你結婚的時候……爺們可沒少隨禮吧?”
“五塊錢。”
許大茂撇了撇嘴。
“那是不是隨了禮?”傻柱不忿道,“閻解成,你他媽結婚的時候,我隨禮了沒有……”
“啊,這事我可不知道。”閻解成無奈道,“這錢都被我爹收著呢,我見都沒見著。”
“閻解成,你滿嘴噴什麼糞。”閻埠貴大罵道,“給嚴鳳嬌家去的彩禮,難不成是你自己的掏的錢?”
“先彆吵。”易忠海喊了一聲後,笑眯眯的看著傻柱道,“柱子……擺酒就大大方方的擺酒,二婚怕什麼?人家林紹文都結了三次婚呢。”
“一大爺說的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