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,她一個結了兩次婚的女人,居然還嫌棄我兒子?”二大媽氣得渾身發抖。
“為什麼她這麼生氣?”林紹文好奇道。
“能不氣嘛。”許大茂撇撇嘴,“這事不上秤還好,一上秤千斤都擋不住……劉光福被於莉拒絕的消息要是傳開了,保不準彆人還得怎麼傳閒話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傻柱很是同情的看著劉光福,“老林你想想,這結了兩次婚都看不上的男人,那媒人還敢上門咯?”
“你們說的什麼混賬話?”張小瑜不滿道,“劉光福是個副主任怎麼了?人家於莉這次回來,我們廠可準備讓她升財務部副部長呢。”
“謔。”
整個院子頓時一片嘩然。
“張廠長,你可彆看在一個院子的就徇私啊。”劉海中不悅道,“她於莉什麼學曆,能當副部長?她以為她是林紹文啊?”
“二大爺,你說於莉就說於莉,扯我做什麼?”
林紹文罵了一聲後,掏出煙散了一圈。
“你以為於莉和咱們院子的這群家夥一樣?人家那可是很有上進心的。”張小瑜撇嘴道,“當初她剛懷上孩子,我們廠就推薦她去上夜校了,現在人家孩子生了,功課可是一點沒落下,隻等拿到畢業證,馬上給她升職。”
“夜校。”
眾人聽到這兩個字,眼神頓時複雜了起來。
這裡可不像林紹文生活的那個時代學曆泛濫,現在的夜校可是很有含金量的,雖然隻是中專或者大專文憑,可已經足夠用了。
而且這個時代對於知識分子的崇拜是發自肺腑的,彆看大家好像經常針對林紹文,可遇到事了,還是得請他出來主持公道。
“義父,我也去報夜校,你說我和於莉有可能嗎?”劉光福抹了抹眼角道。
“劉光福,你是傻了還是癡了?”傻柱不屑道,“這夜校是你想去就能去的?我們廠一年才幾個名額,都給優秀工人了,就你那工作乾的,連我都不如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許大茂冷笑道,“走狗屎運上了一個管理廁所的主任,要我說……這活隨便來個人都能乾。”
“你們……”
劉光福氣得渾身發抖,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。
畢竟人家說的也是事實。
“爺們,冷靜一點。”林紹文急忙按住他,無奈道,“人家於莉今天可才剛回來,你怎麼就惦記上她了呢?”
“我惦記好久了好吧。”劉光福蹲在地上,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道,“彆看咱們院子娘們多,可就於莉還有點可能……”
“哦,此話怎講?”
不止是林紹文,許大茂和傻柱等人也都來了興趣。
“於海棠知道吧?彆管人家結沒結婚,現在是不是妥妥的廠花?”劉光福冷笑道。
“那倒是。”
傻柱深以為然,“這院子的娘們都跟吃了人參果似的,都不出老的……咱們食堂來了一幫小子,一個勁的和我打聽秦姐和於海棠的消息,我都煩死了。”
“再說張廠長,人家那級彆,她能看得上我們?”劉光福撇嘴道,“也就是我叔有點機會,可我叔結婚了,沒轍……”
“屁,人家也看不上林紹文好吧。”許大茂很是猥瑣道,“如果真看上老林了,她可是給老林當了好幾年的秘書,兩人……”
“張廠長,有人在說你壞話。”林紹文高喊了一聲。
“臥槽。”
許大茂怒斥一聲,立刻捂住了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