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。”
林紹文頓時樂了。
這滿院子的爺們,幾乎都是眼瞼紅腫,最嚴重的是棒梗,眼皮都腫得和核桃一樣,亮晶晶的。
“你他媽還有臉笑?”
傻柱不悅道,“老林,你忒不仗義了,知道那是什麼情況……居然不喊我們?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劉光奇也憤憤不平道,“這院子裡誰不知道你的聰明……你他媽跑的時候也喊一聲啊,這下好了,大家都完了。”
“我去,你們怎麼衝著我來了?”林紹文苦笑不得道,“哥們……這事他媽還用得著喊?上次是沒吃過虧是怎麼?”
“你……哼。”
眾人都白了他一眼,不想搭理他。
“他叔,你看這閻解曠和嚴鳳玉什麼時候辦酒好?”
閻埠貴湊了過來。
“不是,這事你問我啊?”林紹文驚訝道。
“可不得問你嘛。”
閻埠貴義正言辭道,“這閻解曠已經被我逐出閻家了……他和我再無關係,在這個世界上,他就你這麼一個叔叔了。”
“臥槽。”
許大茂等人都是一臉錯愕的看著他。
到底還是閻埠貴會算計,一句“叔叔”就想要林紹文把閻解曠的酒席、婚禮都包了啊?
“叔叔倒是有心,可叔叔做不了主啊。”
林紹文歎氣道,“我他媽連十塊錢都摸不出來……難不成,你覺得秦京茹會出錢給閻解曠辦酒席?”
“唔。”
這下輪到閻埠貴愣住了。
林紹文是冤大頭,秦京茹可不是。
你問她要錢?她不捅你兩刀都是好的。
“我說你老閻,你這就拜錯神了不是?”傻柱幸災樂禍道,“老林工資是高……可那有什麼用?他在家裡的地位,還不如我呢。”
“這倒是。”
閻解成歎氣道,“我叔是大方,可他大方也沒用……錢是我嬸嬸管著呢。”
“我說他叔,你就這麼一輩子讓兩個娘們在你頭上拉屎撒尿?”閻埠貴忍不住吐槽道,“你看看……這院子裡的爺們,就屬你最有本事,可你看看你的日子,過得還不如他傻柱呢。”
“我說……於海棠那一刀就隻能去七年是吧?你又在這裡胡說八道,保不準等會下班就有人告訴她們了。”
林紹文掏出煙,抽了一根後丟給了閻解成。
“臥槽。”
閻埠貴看著陰惻惻的許大茂等人,立刻改口道,“彆介,我可什麼都沒說……”
“噓。”
院子裡的人皆是一臉鄙夷。
還以為有熱鬨看呢。
“閻解曠和嚴鳳玉領證了?”林紹文好奇道。
“這不得領證嗎?”閻埠貴歎氣道,“早上許大茂就和嚴鳳玉到離婚……然後老三就和嚴鳳玉領證了。”
“他們人呢?”林紹文詫異道。
“嚴鳳玉在屋裡照顧閻解曠呢。”閻解成無奈道,“閻解曠都那樣了……他們也擺不了酒不是?”
“哎。”
林紹文也歎了口氣。
這時。
屋外進來了一個女人。
“大姨,你找誰?”
閻解放湊了上去。
“大姨?”
女人的語氣高了八度,抬手就給了閻解放一個大耳刮子,怒聲道,“小癟犢子,你也是瞎了眼……我可不是你大姨,我是你姑奶奶。”
“欸,你怎麼打人呢?”三大媽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