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秦京茹等人麵色頓時蒼白了起來。
“得,托你的福,四九城又要嚴打了。”許慎苦笑道,“大領導親自下的命令……嚴打一年,寧殺錯,勿放過,不用點雷霆手段,這些人還以為上麵不管他們了。”
……
林紹文默然不語。
說起來,兩次嚴打都和他有密切的關係,這也倒是怪了。
三人又聊了一會,許慎和餘劍光就告辭離開了。
“紹文,你……”
“沒事的。”
林紹文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,輕笑道,“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?更何況我這麼怕死,當然是躲在邢勇後麵了。”
“可你不能以身犯險啊。”
於海棠責怪道,“你就知道逞英雄,古人還說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’呢,你讀這麼多書讀哪去了?”
“你……”
林紹文正準備開口。
秦淮茹卻帶著沈月嬋和朱琳走了進來。
“怎麼了?看你們的臉色,好像後院又出事了。”
“後院又打起來了。”
秦淮茹歎氣道,“王主任弄了棺材來,傻柱和易忠海要何大清出一半,他不樂意……這不,三家人都在打。”
“唔,白寡婦、一大媽和張婉也參加了?”林紹文驚訝道。
“可不是參加了嘛,打的老狠了,尤其是張婉……看著柔柔弱弱的,打的白廣元哭爹喊娘的。”朱琳苦笑道。
“哎。”
林紹文搖了搖頭。
他其實對易忠海和傻柱的印象不是太壞,最少在處理聾老太太這事的時候,兩人還是有些擔當的,但這人呀,架不住“貪”字。
如果何大清不摻一腳,他們覺得這錢分的還合理,這何大清來了,那他們自然覺得分少了。
“對了,這事怎麼說?”秦淮茹好奇道。
“八成還是嚴鳳玉和閻解曠乾的。”林紹文點燃一根煙,“他們放消息出去,說聾老太太藏了金子……這才把人引過來的,甚至我懷疑,那兩個蟊賊的雷管都是找我們院子裡的人買的。”
“劉光福?”
秦京茹等人異口同聲道。
“唔,為什麼是劉光福?”沈月嬋驚訝道。
“因為隻有這小子做事不想後果的。”秦淮茹撇嘴道,“他做的雷管,廁所都能炸塌……如果是專門做這個的,肯定不想弄出人命來。”
“那這事……聯防辦就不管?”朱琳秀眉緊蹙。
“關呀,這人不是抓到了嗎?”林紹文攤攤手道,“至於你說抓造謠的人……這怎麼說?我說易忠海家藏了金子,很合理的懷疑不是?你能說我造謠嗎?畢竟他家裡的確有大黃魚,最少有一塊。”
“這……”
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。
頗有種寡婦被造黃謠的無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