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肖楠楠再次跑回來,曲卓文和葛俊兩人站在一旁。
直接變身啞巴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兩人情場無敵浪子的人設不攻自破。
肖楠楠蹲在地上,給李銘弈輕輕擦藥。
然後還吹了吹。
李銘弈看肖楠楠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,問道:“那個,我問你個問題啊。”
肖楠楠邊擦藥,邊說:“你說。”
“你家裡是不是有人在醫院工作啊?”
肖楠楠的驚喜的轉過頭,說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?我媽媽以前是護士。”
“哦,難怪這麼熱心。”
李銘弈看看身邊兩人,說道。
“謝謝你啊,這兩位是我室友,曲卓文和葛俊。”
肖楠楠向兩人點點頭,說道:“你們好,我是肖楠楠。”
然後她看看新收拾好的寢室,問道。
“你們今天人齊了麼?我們寢室今天加上我,才來了兩個人。”
李銘弈說道:“齊了,今天四個人都到齊了。還有一個……壞了,把這傻子忘了。”
他站不起來,趕忙給曲卓文和葛俊說了下自己到底被誰燙傷的。
“這孩子好像被他爸媽管傻了,八成還在那邊逛呢。”
他吩咐給兩人去找一下謝景波後,肖楠楠也抹完藥了。
李銘弈讚歎了一句。
“咱們班班長非你莫屬後。”
看著圓鼓鼓的妹妹頭,差點沒忍住摸一把。
然後,就讓曲卓文和葛俊趕緊送肖楠楠離開男生寢室。
出去找那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同學。
……
李銘弈搭著腳,差點睡著的時候。
曲卓文和葛俊,才將謝景波扭送回寢室。
“看起來瘦的像個猴,怎麼是個倔驢啊!這麼大勁!”
還未開門,就聽曲卓文在門口大聲訓斥著人。
一進門,兩人把謝景波推到裡麵。
坐在椅子上就喘粗氣。
葛俊指著謝景波:“來來來,今天咱們來個三堂會審。看看這傻小子到底有什麼毛病。”
謝景波看著李銘弈,一臉委屈加擔心。
“你回來了,咋不給我說一聲。”
李銘弈都氣笑了,說道:“你都把我燙殘了,怎麼去給你說。為什麼買個冰鎮飲料,半天不回來?”
“我…我出去沒找到賣水的地方。”
“側門外邊,不是小部門就是飯館,你還能找不到?眼睛讓驢踢了?”
“我……我隻知道正門,不知道側門。”
曲卓文看起來剛才被折騰的不輕,看著謝景波眼裡都火。
李銘弈看著腫起來的腳麵,深知這兩天沒法下地。
而且,對冒冒失失和之前有天壤之彆的謝景波十分好奇。
“謝景波,我不怪你。我有幾個問題,想問一下。你爸媽呢?”
謝景波像被審問的囚犯一般,站在那邊唯唯諾諾。
“他們,他們想讓我獨立一下,就先回酒店了。”…。。
曲卓文和葛俊同時看向李銘弈,大概也明白了謝同學是什麼類型的學生了。
李銘弈因為占著一個椅子,隻好讓謝景波坐在桌子上。
時間還算早,第二天還在報道期間,不用早起。
在他耐心的循循善誘下,謝景波吞吞吐吐的把自家的情況說了一個大概。
謝景波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,在同一個國企任職。
因為都是做研究工作,所以本身也沒有什麼社交能力。
而且,謝景波父母是老來得子,四十多歲才有了他。
自然十分溺愛。
基本上對他進行了完全的生活包辦。
但是呢,因為都是高級知識分子。
對謝景波的學習,又十分高壓管教。
又因為高中前,都是在企業的子弟學校。
等到高中後,去了社會高中。
謝景波同學變成一位完美受害者。
甚至他被欺負了,可能都不知道。
所以,謝景波從小到大,都是一個笨笨的好學生。
結果,品學兼優的謝景波。
在高考時滑鐵盧了。
隻瞄準清北的他,差幾分滑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