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寧薇離開了好一會兒,柳清豐才反應過來,發覺自己的手裡空了。
半天後,他才道:“不對啊,她人跑了,東西咋給我,我可是付了一兩多銀子呢。”
柳清豐還準備到外麵去追人,孟天則不由搖了搖頭,滿臉黑線。他被柳清豐弄得快沒脾氣了,不過他卻留意到一個重點,那倆妹子家的水似乎很不一樣啊。
上次他在山上也是喝了那小丫頭的水,那丫頭叫啥來著,叫珞什麼,寧珞。
孟天則是個目的性十分明確的人,心裡也不喜歡有疑問,既然有疑問不如就去弄個明白。
於是他直接將某人從地上拽了起來,柳清豐被聽拽的一臉懵逼,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被他擺弄著。看著孟天則問道:“哥,你這是要乾嘛,準備送我回家嗎?告訴你,我可不回去。”
要是被他親娘知道他今天吐血了,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,搞不準就直接將他“流放”到京城去,再也不讓他出門了。
孟天則直接將柳清豐拽到裡麵的一個房間,這是一間休息室,是他的。裡麵的擺設十分單調,卻還算乾淨。平日裡他絕對不會讓柳清豐在他床上蹂躪,今兒個算是看在他是病號的份上,大方了一記。
“你好好休息,等到晌午時,我們一起走。”臨走前,孟天則留下了這句話。說完,“砰”的一聲門被關上了。柳清豐看到門被關上後,整個人還是蒙的,半天後才緩過勁來。
嘴裡一直說道:這人不對勁啊,絕對的不對勁。
具體的那裡不對勁,他確是說不上來。
“喂,你還沒有說,晌午去哪裡?”等柳清豐衝著門吼出這句話後,門外的人早就消失不見了。
寧薇剛從這裡走出去,還沒出大門,便見一陣風一般的人,突然衝到自己的麵前,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隻見王袍那張關切的,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。“寧薇你沒事吧,他們有沒有將你怎樣?”
然而寧薇的腦回路和彆人是不一樣的,她第一句話不是害怕,不是找親近的人哭訴,而是:“你怎麼在這裡?我和你很熟嗎?”
王袍對寧薇再了解不過了,她這麼說,就是生氣了。不過要是好好的哄一哄,一會後她就會轉怒為喜,屁顛屁顛的跟他說話了。
以前這樣的事情,百試不爽。
“我是看你被那個人帶進來了,不放心才跟過來的。”
寧薇沒有理他繼續往前走。
王袍亦步亦趨的跟著她。“那個現在看到你沒事了,我就放心了。你的鋪子我前麵幫你看著的,這是幫你收的錢,現在陳伯幫你看著,你慢點回去沒事的。”
“啪”寧薇一把將王袍遞過來的錢打落了。
“誰讓你自作主張管我的事情了,那裡涼快,那裡待著去。”寧薇聽上去火氣挺大的。然而她一轉身卻撞到一堵肉牆。很有彈性,她的小手直接被彈了回來。
隻見王袍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她麵前,一副任由你處置的神情。臉上的神情卻是不容忽視的一臉情深的樣子。
兩人都是情犢初開的時候,一直在一起說話做事,天天抬頭不見,低頭見的。這下子茫然鬨了彆扭,彼此都有些不大習慣。
本來王袍還想憋著的,可是被自己老娘這麼一催一說,他自己竟然開導了自己,一下子就想通了。
後麵他在田裡乾了會活兒,想著寧薇還在生自己的氣,便什麼都乾不下去了,索性就來到這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