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姓女人在前麵走著,聲音顯得很響亮,不時的還朝屋子的偏房看了看。
寧珞觀察人十分仔細,既然她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,一定會留意她的一舉一動。見她故意走在前麵,聲音還這麼響,這莫不是要通風報信。
果然接著就聽到偏房,像是有凳子被踢倒的聲音,接著就見一個男人從屋子裡出來了。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,皺著一張老臉。
“娘子,你回來了,咋來了這麼些人?”
“還不到屋裡去,就你這樣長相也不嫌棄丟人。”
“哦!”那男人頓時聽話的到後門去了,直到寧珞離開都沒有出來。
看眼前的這女人和這男人的長相,確實不大般配。這女人穿的十分豔麗,衣服料子不算頂好的,也不算很差,最起碼像他們這樣的家裡走出來的人,這衣服一定是十分貴重的。而這男人穿的衣服就比叫花子稍微好一些。她們家這般沒錢,現在也不穿麻布了,這男人一身麻布衣,還是單的,通身連片棉花都看不到。這女人卻穿的是夾襖,還是嶄新的,頭發梳得油光亮。
要不是看到這兩人站在一起,這男人稱呼這女人為娘子,寧珞還真的不知道這兩人是夫妻。這就是妥妥的又一個武大郎和潘金蓮啊。
將自己男人吼走後,那女人便推開旁邊一個房間的門。
看這女人去的方向,果然就是前麵出現凳子倒地聲音的房間。進屋後,屋子裡一股甜膩味,地上還有瓜子殼,這應該是剛才有人吃過。
寧珞的鼻子一向是十分靈敏,加上她又是做吃的,對氣味十分的敏感。甚至於彆人身上擦了什麼味道的香,她都能分辨出用了那些花,用了那種香味。
地上的瓜子殼十分明顯,這女人進門後,連忙走到寧珞前麵故意擋住了她的視線。看著床上躺著的人,醉了便是開始哭嚎起來。“哎呦,我的遠兒,你的命咋這麼苦哦。你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讓為娘的怎麼活。”
說完,便指著床,對寧珞說道:“這是我的兒子遠兒,自從被他三叔救了回來,一直昏迷不醒。前麵還說了胡話,可把我嚇壞了。我擔心我兒子有個什麼意外,這才去找的你。”
聽上去似乎十分的合情合理,這女人也有幾分口才,要是不知真相的人,說不定還真的被她框了去。可惜啊,她遇到的人是她寧珞。
“小女子不才,早些年跟著師父學了些醫術,給人診診脈,開個頭疼腦熱的方子,還是會的。最擅長看傷風感冒的病例,不如我就給這孩子看看吧。”
那女人一聽果然慌了,連忙擋在寧珞的麵前,“不,不用了,咱今兒已經請了張大夫了,人家可是很確診了,我家遠兒就是感了風寒。”
“是嗎,那我更應該看看了,我得看看這病症到底到了何種程度,萬一嚴重的話,可是要紮金針的。”
“紮金針?那咋行啊。再說了,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,萬一讓你給我兒子一紮紮壞了怎麼辦?”網,網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