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頭,眉眼深深的看著她的不算美的小臉道:那就一言為定。
說完,他慢慢的背著她下山,一步一步的踏實的往前走去。
一開始時,寧珞趴他背上,還有幾分清醒,到了後麵,直接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某人感覺到脖頸處涼涼的,才知道那是這小丫頭的口水。
第一反應是將人丟下來,可是看到她那勾的緊的不能再緊的胳膊,想了想,又放棄了,繼續背著往前走。
直到兩人的身影慢慢的變小了,樹上的那人才施展了輕功下了樹,意味深長的朝那兩人的看了眼,嘴裡喃喃道:我以為你是木頭呢,總算有人入了你的眼。老天爺你待我不薄啊!啊啊啊!男子輕笑一聲,伸手在地上那兩人的脖子上劃了一下,紅色的血慢慢的溢出來,不一會就染紅了濕潤的泥土。
孟天則和寧珞說自己有急事,是真的有急事,正好他想著自己總歸要回鹽場的,便讓阿聰不要去了,看著店裡再說。
然後他就一路沿著寧珞行走的路線走著,看到地上淩亂的大腳丫子和一排小小的有些匆忙的腳印,孟天則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於是他就這麼一路追了過來,巧的是恰好將寧珞救下了。
匆忙中,他感覺到附近有人,可是又來不及細看,再被寧珞打擾了下,就直接下山了。等他空下來後,仔細想了想,卻不知道那躲在附近的人到底是誰?出於何種目的。
直到傍晚後,官府的人上門,說是捉拿凶手,他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。
寧珞在延長睡了足足兩個時辰才蘇醒,醒來後,才發現孟天則不在了,而柳清豐也不在,她問了一圈人大家都說不知道。隻看到那些人在搗鼓那些又黑又臟的鹽塊。
她仔細看了看,又弄了些嘴裡嘗了嘗問道:這些鹽塊該不會就是咱們吃的鹽巴吧。這些鹽又苦又澀,而且都是大顆粒的。這種鹽如果放在現代,隻能用來醃菜,是無法用來做菜的。
如果做菜要精細一些的鹽,就要花比買金子還要貴的錢。
旁邊一名麵色黑黑的老伯,大冬天的還穿著坎肩,光著膀子在那乾活。他身邊還有幾名和他差不多黑的人,在那裡乾著一樣的活計。知道寧珞是指揮使帶回來的人,而且還知道她的身份,就是在那對麵賣血湯的丫頭,才和她多說了兩句。
丫頭還不算笨,咱們這些鹽啊,就是直接從鹽田裡挖出來的,然後處理下,就曬成鹽塊運到彆處。這些是粗布處理,後麵還有好幾道工序呢。
那到最後一道工序的時候,能出細鹽嗎?貌似寧珞到這裡後,還沒有看到過細鹽長啥樣。她今兒個在福滿樓做菜的時候,用的是錘細的鹽,也不是那種真正過濾後的細鹽。這會聽到老伯這麼說,她便是隨口一問。
隻見老伯搖了搖頭,笑的時候露出和皮膚一般黑,還有些殘缺的牙齒,姑娘想多啦,咱們這裡從來就沒有出過細鹽。要細鹽自己在家裡用錘子錘就是啦。
寧珞知道再和老伯多問,也問不出什麼了,她後麵還到他們的倉庫的鹽缸去看了下,都是那種大小石頭子那般大小的鹽。像那種細麵一般的鹽,就彆做夢了,按照這裡人的說法,做不出來,根本沒有人會那道工序。
若是外人,肯定不會讓她肆無忌憚的看的,還不是因為看在孟天則的麵子上,才讓她暢行無處。
不過寧珞總覺得,大家看到自己時,神情怪怪的,好像隱瞞了她什麼似的。她想去問,那些人看到她,哄的一下子全跑開了。
寧珞甚至還逮住一人就阿大,就是一開始到她的鋪子去吃過血湯,犯過混最後被收拾的十分服帖的家夥。卻不想,這人對她說話時,也是支支吾吾的,隻是說,沒什麼,然後逃也似的跑開了。
奇怪,這些人看到我像見到鬼似的,難道我變醜了?
瞅著鏡子看了看,她發覺自己的皮膚似乎比以前白了些呢,眼睛那叫一個亮,跟個黑葡萄籽似的,美美噠!
想了半天沒想明白,問又問不到,寧珞估計孟天則將她帶回來後,自己有事出去辦事了。
她便將心放肚子裡,開開心心的回去了。網,網,,...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