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白俊名字沒有叫錯,生的真是俊俏,要不是他那有些凹陷的雙眼,影響了他整個人的氣質,這無疑又是俊美少年一枚。
隻是這會的白俊有些了無生氣的樣子,手腳都被繩索綁著,看上去挺可憐的。但寧珞看著他更像是,沒有了求生意誌,拒絕吃東西,才變成這個樣子的。
他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,可能因為躺在那裡的關係,看不清具體的年齡。隻覺得他很是瘦削,身形單薄,隨時都會掛了的樣子。
寧珞不知道白俊的具體身份,但一個小小少年,竟然可以擁有這麼大的莊園,應該是非富即貴。
他們這一路進來,並沒有看到過多的下人之類的,隻看到一名大約六十餘歲的老奴和一個婆婆,估計這兩人是夫妻,他們都是一起進出的。他們看向寧珞的時候,神情算不上熱絡,也算不是冷淡。
卻讓寧珞有種渾身被一股可怕的氣息侵襲的感覺。
“哇,這兩個人好厲害,他們身懷絕世武功。”
“是嗎,看得出來路數嗎?”
小五在進來的這一會兒,已經將這裡上下看了個遍,發現這個莊園除了那許許多多的機關木頭,就隻有這三個人是喘氣的。
“看不出來,不過他們真的好奇怪,偌大的地方,就隻有這三人,加上你和白小姐。”就連那個船夫,在送她們上岸後,也消失不見了。
寧珞猜不出這些人的來曆,隻覺得這裡處處透著詭異。也許他們隻是臨時來這裡的,也許這裡本來就是這樣。其他人隻是在該出現的時候才會出現。
“他這是怎麼了?看上去情況很不好的樣子。”
看著床上躺的奄奄一息的人,白海棠忍不住眼裡含著淚。說話間,便要朝寧珞跪下,“寧小姐,算我求你了,你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救救他可以嗎?”白海棠那梨花帶雨的樣子,不像是作假,但讓寧珞疑惑的是,她不是有很多錢嗎?京城那麼多名醫,竟然對這個小小少年的病症,束手無策?
“白小姐,你起來說話,不然你這樣我無法說了。”寧珞說話間將白海棠扶了起來,白海棠見她這樣說,才慢慢的站了起來。但看向她的神情中,不慢了希望,緊緊盯著她的臉,問道:“寧小姐,你答應了嗎,你有辦法救他對不對?”
“我又不是大夫,這個問題你們應該找大夫才是啊。”寧珞不知道怎麼回答了,也不知道白海棠找她來到底有什麼用。她隻是一個廚子,又不是給人看病的。而且她今日拿針出來治那個賭場老板也是嚇唬嚇唬她,她的技術並不是非常嫻熟。大多數是照著天書上的記載做的,活該那黑心肝的賭場老板做了寧珞的試驗品。
“大夫說他最多活不過後天了,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,死馬當活馬醫了。”
沒想到,白海棠說完,那兩個老奴竟然朝寧珞也跪下了,並且說話時還是打的啞語。
寧珞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啞奴,她似乎能理解為何這個少年變成這樣了。任誰在這樣扭曲的環境中生活性格也會變得無比古怪。再加上無法交流,那豈不是讓病人的病情更加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