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寧珞要找的那個人這會不在,不知道是有人通風報信,還是真的這麼湊巧。就在他們準備打道回府時,沒想到那個人直接不知道從哪裡跌了出來。
“哎喲!”那人跌出來時,摔在路上跌得狗啃泥。
看到他孟天戰原本想混過去的,沒想到,孟天放卻故意將人家的名字給說出來了,寧珞的眼睛頓時一亮,恰好看到房頂處,有個人影一閃而過,她頓時知道是三嗔叔在幫自己。
不然這個人隻怕是今日收到消息要查他,肯定就要遁了。
“你就是王二狗子?”寧珞站出來指認了那個人。
是個十幾歲的少年,長得賊眉鼠眼,小鼻子小眼睛臉上一臉的麻子,所謂相由心生,這人看著麵相就不是好人,果然做的事情也夠惡心的。
此人是孟府的家生子,娘老子都是大夫人這邊的人,因為對他們夠忠心,這個小的就分在孟天戰手下做事情。
王二狗子是他的諢名,大名除了他娘老子和孟家主子知道,還真的沒啥人知道。
“你,你誰啊,你管我是誰。”王二狗子並不笨,看到孟天戰朝他使眼色,暗中暗示他,他立刻秒懂,準備爬起來就溜的,不想寧珞早就做好了準備。
見他準備腳底抹油,頓時腳下一絆,隨即上前一把將他的衣服抓住,讓他想跑都跑不了。
更更巧的是,寧珞用手在他衣服口袋裡,上下一摸,竟然就摸出那麼一個十分逮眼的紙包出來。
“說這個是什麼?”
“這是什麼關你什麼事,你誰啊管的也太寬了。”王二狗子說話間就想將那個硫磺紙包搶回,不想被寧珞一把換到另外一隻手了。而且寧珞並不比他的個子矮,她的手就這麼舉著,這個王二狗子一時間也是沒辦法拿到手的。
“我管的太寬了嗎,要不要當眾告訴眾人,你用這個紙包做了什麼事情。”隨即寧珞直接將那個紙包打開了,裡麵赫然就是硫磺。
寧珞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:“就是這個硫磺不錯,而且份量也至少少了二錢的樣子。”因為經常和食物打交道,對於東西的分量她一般放在手裡掂量都能掂量的出,這包硫磺一共一兩,少了大約三分之一的一個角。看似不多,如果真的下到孟老太爺的藥湯裡,陷害王夫人,那份量就是多的不能再多了。
“王二狗子,還不趕緊說你拿這個是派什麼用場的。”寧珞滿麵寒霜的看著王二狗子,突然這麼一聲頓喝,倒也有幾分威力。那王二狗子聽她這麼一問,又見突然間來了這麼多人,知道事情不妙。頓時麵色一變,卻是突然用手向上一打,直接將寧珞手上的硫磺包給打散了。
然而天算不如人算,王二狗子怎麼也沒想到,寧珞竟然留了一手。她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,就在王二狗子伸出手打向自己的手時,寧珞手裡的銀針已經順利的紮到他腦後的穴位上了。這個穴位可以控製人的神經中樞,讓被控製人無法說謊,就像被催眠一般,說出真實的話。
這個秘技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,寧珞卻會。這個都是從天書上看的,不過不能經常用,隻能偶爾用一旦紮錯位置,會讓人有後遺症。今日若不是情況緊急,此人對這件事的乾係實在過大,寧珞也不會冒這個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