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裡,看著齊啦啦被帶走,林啟明扭頭和三人說到:“咱們來討論一下吧!大家都說各自的意見。”
郝平川在旁邊憤憤不平的說到:“一看就是這小子,鬼頭蛤蟆眼一看就是特務。”
但是白玲卻直接抽走了郝平川的梯子,直接說:“齊啦啦不是凶手,從齊啦啦進門之後我就在仔細觀察他,一般來說,凶手被詢問時,肯定會處於緊張狀態,肯定有些小動作,比如麵色潮紅,不經意的摸鼻子脖頸等等,但是齊啦啦沒有,從始至終表現都很坦然。”
這個時候,鄭朝陽站了出來,力挺郝平川:“這個嘛,一些有經驗的特務就很容易做到。”
得,鄭朝陽被抓到話把了,一個十七八的年輕人做多久的特務能這麼熟練啊!你以為齊啦啦也是穿過來的嗎?
隻見白玲帶著王者蔑視:“你以為齊啦啦有多大,他再多大的年紀進行訓練才能做到你說的這種地步,你以為他是林啟明同誌嗎?”
旁邊正在偷偷吃餅的林啟明同誌,聽到這裡,一分神,直接被噎的翻了白眼。使勁拍了拍胸口才咽了下去,再次被動吃瓜到自己身上,林啟明也是無可奈何,隻能提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兩位,您們就明說了吧!就這點把戲還能難倒你們倆嗎?堂堂的情報專家和北平警局老油條了,直接給我組長揭曉謎題吧~解決完我還想去找點東西吃,說實話,自打我記事起,我就沒吃過這麼素過。”林啟明憤憤不平的說道。
聽到林啟明的話,鄭朝陽和白玲對視一眼,有點不好意思。
白玲先說:“咱們可以推理一下,兩個哨兵,急著上崗,所以提前把羊湯喝了,但是距離發作足足半個小時。
很明顯這半個小時就是凶手留給自己逃跑的時間,但是齊啦啦原地不動,等著逮捕,這不符合清理,咱們可以查查看,距離吃飯前離開學校的人都有哪些!”
聽到這裡,郝平川立刻跑了出去,看來他也是想看看白玲分析的對不對。
接著鄭朝陽給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我的理由是這張包著十三香的牛皮紙,紙上麵的氣味和湯鍋裡麵的氣味對比,紙上麵少了一味杏仁。”
林啟明適當的補充:“氰化物,劇毒藥劑,毒性猛,見效快,就是有一股杏仁的氣味。看來還是高手啊。
我的一位老師說過,化學是世界上最嚴謹的學科,凶手能把控時間這麼準確,還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。”
這時候,郝平川風風火火的殺了過來:“剛剛打電話到當地的政治部,齊啦啦的父親真的是當地的民兵隊長,不過在42年抗日的時候,犧牲了。然後齊啦啦因為家裡沒有長輩就在街麵上廝混,倒是沒聽說有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同時吃飯之前,管道修理工老黃修理完水管,因為家裡有事離開了學校,具有重大嫌疑。”
鄭朝陽說到:“看來齊啦啦真的是無辜的,而且還是烈士子女,先讓值班民警給他送點飯,咱們先去看看水池,教育一下他,在放他離開。”
四人朝著水池方向走去,不得不說,地區發展就是不平衡,現階段其他地區還沒有解放,青藏高原上麵甚至還存在奴隸貿易。
而距離北平五十公裡的良鄉中學就已經用上了自來水,三個水龍頭,嗬,水流的還不慢。
進入修建水池的草棚之前,為了防止腳印混亂,白玲撕下白膠帶分給眾人,看著遞給鄭朝陽的白膠帶,兩人表演著千裡姻緣一線牽。
你不撒手,我也不撒手,主打的就是電焊機膠帶,那是膠帶嗎?那是月老的紅線!
看著二人一條膠帶都撕扯半天,最主要的是毫無情感,也毫無技巧可言,全是生硬的教學。看的林啟明是滿臉糾結,這種狗糧是沒有銷售市場的。旁邊的郝平川更是白眼直翻。
不過還好鄭朝陽從不讓人失望,直接拿來把你,把膠帶奪了過去。
所以無語不會消失,隻是從林啟明,郝平川的臉色轉移到白玲臉色。
四人進入草棚,白玲打開自己的百寶箱,取出相機到處拍照,郝平川也四處尋摸,林啟明拍了拍鄭朝陽指著旁邊的水管,以及水管旁邊的腳印。
鄭朝陽頓時心領神會,喊著老郝去拿扳手,先關閉閥門,那扳手擰開水管,發現了裡麵有一條絲線,白玲用鑷子鑷出來,嗅了一下,看來絲線沒少在藥劑裡麵泡啊!個把小時了,還有那麼一點點杏仁的味道,杏仁味核桃露你值得擁有。
下毒的方式找到了,剩下的就是去找找這個老黃了。
四人回到屋子裡,準備叫哨兵去把齊啦啦帶過來,郝平川主動請纓去提人,想著等會的名場麵,這怎麼能錯過,連忙跟過去,準備看熱鬨!
屋子裡的兩個人也是一臉無語,隻不過是去提個人也搞得這麼興師動眾得!得還是想想等會怎麼抓捕老黃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