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鄭朝陽的麵無表情,冼登奎雖然生氣,但是也是無可奈何,畢竟現在人家勢大,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
隻能繼續表演,反正對於混黑幫的這些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做到唾麵自乾,沒有這點忍耐,憑借一腔熱血,遲早會被人放乾買到鷹醬那裡當豬仔。
“保密局的人,認為是我把你送出城的,說我通共,把我抓進去了一頓好打,辛虧了八萬,這閨女,找門子,找關係,才把我救出來。”
這話說的就差明說:你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吧,提冼怡就是讓你知道我女兒為了送你可是冒險陪你一起出城的。
“你是不知道啊,哥哥為了你,可是遭老罪嘍。”
鄭朝陽繼續捧哏:“您這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假的呀?”但是就是聲音沙啞,沒有感情。
這相聲說的一點意思都沒有,林啟明想著,估計冼登奎也是一樣的想法。
“誒,你不信啊!你看我身上這傷啊!”邊說,冼登奎就準備脫衣服了。
鄭朝陽進行了組織:“大冷天的,彆脫衣裳,說點正事,就針對冼怡被綁架這個事情你怎麼看?”
“天殺的黑旋風,當初就該收拾了他。”此刻冼登奎的咬牙說出的話,很具備危險性。
“你行了,現在人家已經被逮了,就不用放言威脅了,而且他這麼乾,不就是明擺著因為過去黑吃黑,你把人家兒子給宰了,而且還宰了倆,這可是絕戶的仇,你也敢乾。”
冼登奎眼神飄忽,嘴角抽搐了一下,估計也是後悔把事情乾的這麼絕,要是留下一個,黑旋風絕對不敢這麼肆無忌憚,江湖上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無所顧慮的人,惹了就是不死不休。
反正人家光腳不怕穿鞋的。
“胡扯,這都是沒有的事情。”繼續狡辯。
“甭管有還是沒有,你們的恩恩怨怨,我建議就先撂到這裡,解放了,新中國了,過去做事的方法得改嘍。
您呐,在江湖當中還是有地位的,所以我也希望能把下麵的話往下給傳傳。”
他的鄭朝陽下的通牒,冼登奎一臉陰雲的點了一下頭。
“說甭管過去尾巴翹的有多高,打今兒起,是龍,盤著,是虎,趴著。
這個節骨眼上,誰要是再生事,彆怪我鄭朝陽是吃生肉的,明白嗎?”
一聲明白麼,打斷了冼登奎的思路,也是趕忙說到:“明白,你們兔子黨,怎麼回事,大家都知道,以為你給兔子黨送藥品,不都是用我的渠道嗎?
好歹,我也算半個八路吧!”
老東西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!當初鄭朝陽要是不是拿著用冼登奎的渠道送藥這個把柄,估計鄭朝陽都不用出城,就被送到保密處領賞了。
鄭朝陽也不想多計較什,今天的敲打算是已經到位了,:“行,是個明白人,咱就不多說了。”
話音未落,傳來了一對男女交談的聲音。
“郝大哥,怎麼樣,我就說我老爹收藏的槍支不錯吧!讓你挑一個,你非不要,要是朝陽大哥,他一定會挑選兩把帶走。絕對不會這麼生分。”
“冼怡同誌,你說的確實不錯,這裡麵的槍支確實保養的很好,還真有幾種我沒見過的類型。但是我們是不允許要老百姓的一針一線的,我相信老鄭也會是這樣。”
傳來的話音落入耳朵,眾人表情不一。
鄭朝陽這下也保持不了高冷了,這都叫什麼事情?我和冼家有這麼熟悉嗎?同時腦子裡出來一個聲音,不能讓白玲知道。
而冼登奎則是黑著老臉,自己藏的槍支就被這傻姑娘給彆人看了?這不是要了老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