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的閥門一旦打開,惡念就會占領高地,宗向方正在思索也不用上去呢,上去不一定能解決人,不管不問依舊可以保持死寂,不被喚醒。
怎麼做都有風險。
正在想著呢,齊啦啦就像被狗攆著一樣,咧著大嘴,吐著舌頭,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來到了宗向方喝羊湯的地方,坐在凳子上,喘著粗氣。
“宗大哥,真是九死一生啊,多虧我機靈。”
宗向方的思路被齊啦啦搞出的動靜打斷了,不管了,反正都有風險,試試,反正鬼鬼祟祟的,瘸著腿走路和跳舞一樣,不抓你抓誰?
打定主意,不再猶豫,宗向方對著四周監視的人比了個手勢,示意朝著鄭朝山離開的那個方向走。
守外圍的大部分都是舊警察,也都知道宗向方是有本事的人,其他的公安民警也得到了最常用的委托,願意給他個麵子。
一行人就從禦香園的右邊朝著左邊走去。
而鄭朝山也意識到了後麵有人跟蹤,心裡也是著急,一時間也沒有辦法,而且他裝的還是瘸子,速度還不能加快,眼看就要被宗向方帶的人追上來了。
突然大嘟嚕帶著一幫人從禦香園裡衝了出來,看著站在人群中間的齊啦啦,也不管他旁邊的一群人,直接上手抓住齊啦啦的衣領:“唉,給我出來。”
這下子可有熱鬨看了,大嘟嚕和幾個手下的還沒把齊啦啦從人群中拽出來,就被突然出現的幾個王八匣子指著腦袋。
尤其是齊啦啦最為積極,一把甩開大嘟嚕的手,掏出來自己的槍,指著大嘟嚕的大腦門:“蹲下,蹲下,蹲下,你跟誰在這裡橫呢?”
鄭朝山見此有利時機,即刻加快速度,用著宛如國足的蹩腳腿法,一瘸一拐的快速朝著前麵走去,而宗向方也是鬼迷了心竅,看來後麵吵吵鬨鬨的一團人,腦子裡沒有其他的想法,沒有等大夥,直接跟了上去。
就在宗向方跟蹤鄭朝山的時候,兩條巷子之外,小東西和段飛鵬正在上演生死時速。
小東西雖然身著旗袍,腳穿高跟鞋,但是速度依舊不慢,無師自通的拿出博爾特百米衝刺的姿勢和速度,朝著齊啦啦和她說的公安局的方向跑去,仿佛跑過去,就會獲得安全。
而段飛鵬就像是盯著羚羊的獅子,拿著匕首,在後麵緊緊跟著小東西。
但是就像是賽道上外賣電動車超過專業賽車手的時候,人們在遇到危及自己飯碗或者生命的時候,往往能爆發出巨大的潛力。
而小東西目前就是處於這種情況,她隻知道隻要自己慢下來,命就可能沒了,所以把吃奶的時候的力氣都拿出來了,至於穿著皮鞋跑路導致的腳疼,直接就被她忽略不計。
和自己挨的打,受的皮鞭,這些簡直不值一提。
遠遠望見前麵的公安局,門口威武的石獅子仿佛給了她巨大的勇氣和動力,速度再次提升了起來。
這次終於把段飛鵬甩到了身後,終於,披頭散發,旗袍淩亂,丟了一隻鞋的小東西終於跑到了公安局門口,但是卻被門口的一個警察攔住,小東西躲閃不及,直接衝進了舊警察的懷裡。
而看到小東西跑到公安局的段飛鵬,本來就要撤退,但是看到這一幕,頓時又停了下來,這些黑色鷹爪子,可不是什麼好東西,段飛鵬作為一名陳年老賊,表示自己這方麵有發言權。
狗改不了吃屎,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說說,即使多門和郝平川的事情雙雙被銬的事情剛剛發生,舊警察也沒有得到很好的警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