調侃的笑聲漸漸停歇,即使沒有惡意,也使得白玲臉紅了一下,看著笑著最大聲的郝平川,白玲直接開口:“郝平川同誌,你笑的這麼開心,是捧著的盒子裡有特務的情報嗎?”
郝平川時間卡殼,該怎麼說呢?剛剛冼怡拉自己進倉庫,因為不滿冼登奎支持小餅乾和自己的婚事,於是把倉庫的茶餅都裝了起來,讓我帶走嗎?
自己強烈拒絕,沒有拒絕成功,這該怎麼說?
見到郝平川尷尬的場景,冼怡主動結尾:“裡麵是幾塊茶餅,回去讓郝大哥給你們分分,讓我爹非得把我嫁人,我就把他的好茶葉全部送人,不然他喝。”
白玲聽了,無奈的笑了笑,有冼怡這麼個閨女,也是冼登奎的福氣啊,她也知道郝平川嘴笨,也不再折騰他了,但是林啟明的嘴有時候比老太太還囉嗦,還小心眼,你占了他的口頭便宜,他遲早會找機會報回來,還是算了。
“我剛剛聽你爸叫你什麼,八萬?”白玲主動轉移話題,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,哪個好人家給自家女兒取小名叫八萬啊!
這個問題一出來,看著大家好奇的目光,冼怡就像偷吃東西被逮到的小女孩,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哎呀~我媽生我的時候,我爸在打麻將,單吊八萬,和了個滿貫,從此就給我起了這麼混賬的小命。
我都給他說了多少次了,不許叫。”
算一算冼怡的年齡,冼登奎的夫人生冼怡的時候,也就和四合院的易忠海年齡差不多,對於自己的子嗣數量還是抱有希望的。
在得知是個丫頭片子的時候,也不在意,起個小名叫八萬,但是他估計萬萬想不到,自己就隻有掙八萬,糊一次的命,再往後就沒了。
易忠海更難過,雖然也給孩子起名字,可惜是給彆人家的孩子取名字,老絕戶の絕望。
白玲聽完沒有嘲笑,而是溫和的說道:“沒關係這都是最親近的人才會知道的稱呼。”
“那你現在知道了,你也是我最親近的人了。”不知道想到什麼的冼怡一臉激動的說道。
白玲也是一臉笑意:“你要是願意,那我就高攀了。”
聽到白玲的話,冼怡直接順杆子就怕,兩隻胳膊直接挎上白玲的胳膊,甜甜的說道:“那我以後就叫你姐。”
白玲也是高高興興的說道:“好啊,正好我沒有妹妹。”
看著三句話親如姐妹的兩個人,林啟明和郝平川對視一眼,眼神中透露著四個字:我不李姐。
怪不得弗洛伊德曾經說過:永遠不要低估女人這種動物,有時候,她們建立友誼隻需要短短的一句話。
但是現在兩個人明顯還是塑料姐妹花,等遇見鄭朝陽的問題時,姐妹的情誼鏈條會立刻崩斷。
我都叫你姐姐了,那你就不能搶妹妹相中的男人了哦~
林啟明嘴角帶上了猥瑣的笑容,看的郝平川渾身一激靈,不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壞主意,不是,神童腦子都有病吧!
來到大門門口,冼怡和白玲一邊下台階,一邊繼續說明家裡的情況:“我們家就我一個,我媽說什麼,我爸缺德事乾多了,才沒兒子,當時去廟裡給送子娘娘磕了一萬多個頭,才有了我這麼個丫頭呢!”
謔,缺德事確實沒少乾啊!不然生不出你這麼坑爹的閨女,家裡啥事都往外撂。有你真是冼登奎三生修來的福分。
白玲繼續問道:“那這麼說,你媽媽信佛了?我剛剛在你們家看到,有一幅山水畫,上麵有什麼碧霞呀,天庭的字樣,那都是佛教上的名字吧!”
冼怡本來臉色帶著微笑,聽到白玲的問題後,則是笑的更加真摯了,還有你白玲不理解的東西啊,那就讓我大發慈悲的給你解釋一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