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小心翼翼把何敬奎的帶回警局,畢竟雖然現在菊花處不在往外分泌物質,但是之前殘存在棉褲上的餘液,經過冬風的吹拂,已經乾在了上麵,味道濃烈,始作俑者林啟明都覺得嫌棄,也就有齊啦啦這個勞力,不然估計還真是三個和尚沒水喝,誰都不想背著這貨色。
回去之後,立刻把何敬奎丟給那些老刑偵,一陣數據線蘸酒精,邊打邊消毒的操作,直接擊破了他的防線,半個小時都沒堅持住,就供出了這裡。
幾人也是二話不說的來到這裡?,不同的地方,相同的姿勢,隻不過這次帶上了齊啦啦,四個人再次摸到了保警總隊的一處倉庫的外邊。
看著緊閉的大門,以及高高的石頭牆和牆壁上麵圍起來的三道鐵蒺藜網,林啟明二話沒有多說,直接抓著石頭壘起來的牆壁上留下的縫隙,攀爬上去,在牆壁上麵透出半個腦袋,在鐵絲網之間仔細打量情況。
旁邊突然傳來吭嘰吭嘰的聲音,扭頭一看,好家夥,鄭朝陽你可真不當人啊,隻見他踩著齊啦啦和多門的肩膀,下麵兩個人扶著牆,也慢慢的站起來,使得上麵的鄭朝陽也可觀察到院裡麵的情況。
仔細觀察這座倉庫的布置,還是十分嚴密的,角落高塔的機關槍,拿著衝鋒槍巡邏的人,雖然穿著的是像何敬奎一樣撂跤的人衣服,但是步履之間,難以掩飾但是那股軍人氣質。
而且看架勢還是精銳,不過老子打的就是精銳,林啟明仔細看了看院子裡的布局,箱子的占地位置,建築的方向去,已經放在一邊的卡車等等,便緩緩的落了下去。
不得不說,保警總隊還真是富裕,一個用來藏人的倉庫就有這麼多的東西,就連卡車都放著吃灰,浪費可恥啊!
辛苦支撐的多門看到林啟明下來了,趕忙說道:“什麼情況?”
“奎子可說了,裡麵四個人,四挺衝鋒槍,是真的嗎?”
林啟明笑著搖了搖頭:“不是。”
聽完答複,多門鬆了一口氣,不是就好,不是就好,我這一把老骨頭臨了臨了可不想弄的一身窟窿。
而鄭朝陽此時也觀察完情況,慢慢的爬了下來,幾人趕忙搭手把他扶了下來,然後一句話結束了多門的喜悅。
“我隻看見一挺。”鄭朝陽坐在台階上說道。
多爺剛說完:“那就好。”然後立刻扭頭看向鄭朝陽,你說什麼?
林啟明也來補刀:“外邊巡邏的隻有一個人,一挺衝鋒槍。但是我想著,看守白玲同誌的地方起碼有一個,屋裡休息的也應該有一兩個,估計何敬奎的說的數量和活力差不多。”
本來聽到鄭朝陽一挺衝鋒槍的話,多門就說道:“那也受不了啊!”聽完林啟明的話,更是臉色大變。
“這都不是一般人呐,咋得叫增援啊!”
“給分局打電話,說是很快就到。”
多門和齊啦啦達成了統一,對麵不本來就有人質,他們本來就投鼠忌器,而且現在火力比自己強的多,搞不了不叫增援,難道拿腦袋撞嗎?
不過這次齊啦啦做的倒是靠譜,提前就叫了幫手。
多門也給出總結:“那就踏實等增援。”
可惜啊,在中國官本位的體製下,一把手有著絕對的權威,這是黨為了維護自身的權威性刻意培養的結果。
所以在林啟明不反對的情況下,當鄭朝陽說出:“等不了了,白組長在裡麵不知道什麼情況呢?咱幾個現在就闖進去。”
“進去不就是送死嗎?”多爺昂著頭示意院裡麵的情況,急的聲音都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