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是不是玩不起,在警校的時候為什麼不發展我,是我不夠帥嗎?是我不講義氣嗎?
哦,是我已經加入保密局了,有點時間還得去那裡訓練,不希的和你們玩,對不起,是我不配!
沒辦法,事實就是如此,再想也毫無意義,不過有借口給鳳凰,讓他去交差了,不是我忙不努力,而是敵人太奸詐啊。
“哎呦,真想不到。”宗向方語氣中的感慨倒是真情實意。
“沒事,都是我為了工作嘛~”孟慶明揮揮手,毫不在意的說道,“想想,咱們三個從警校一路走過來,雖然在不同的崗位,但是依然在同一個戰壕,真好。”
作為了勝利者自然是有權利發表獲獎感言的,隻不過是這些話在失敗者聽來尤為刺耳。
孟慶明的幾句話,變現出來他已經具備了成為領導的最基本的素質,說話高屋建瓴,善於總結,而宗向方卻是隻能附和,低下的頭顱上是看不清楚的麵部表情。
“我雖然還不是黨員,但是我積極要求進步。”宗向方想著剛剛在山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有暴露的風險,所以趁著都是警校同學的場合,積極表現,打消他們的防備心。
果不其然,鄭朝陽被這同學相見,都是自己人的場景迷惑了心智,楊懷恩的死亡事件對宗向方產生的懷疑,直接拋到腦後。
拍著宗向方的肩膀,一副領導看到下屬能乾,一副欣慰的樣子:“這個小同誌的覺悟還是蠻高的嘛~
我來做你的入黨介紹人。”
“去。”宗向方直接打掉鄭朝陽的胳膊,你這架勢可不是想當老子的介紹人,看這意思是想當老子的義父啊。
想當也不是不行,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,等你和白玲結婚了,公若不棄,方願為公義父,到時候請你看點天燈。
三個人都默契的在院子裡哈哈大笑起來,即使三個人分屬兩個黨派,全都乾過間諜,但是一起同過窗,一起嫖過娼,一起扛過槍,一起分過贓,幾人全都經曆過。
所以即使多年不見,但是隻要再次相遇,幾句話下來,消失默契也會再次凝聚。
笑聲停止之後,鄭朝陽開口了:“下一步怎麼打算?”雖是提問,但是擺出來的架勢,是準備搞個北平警局三劍客,彆走了,留下來和老哥一起乾吧。
可惜孟慶明給出的結果沒讓他滿意:“哦,組織上派我去上海?”
鄭朝陽臉上不可避免的出現失落之色,革命的浪潮下,大家都是一顆螺絲釘,組織把你鑲嵌到哪裡,你就得在哪裡釘死了。
“那麼遠?”你這在北平乾了這麼久,怎麼會去上海呢?
這時候京爺們普遍覺得除了皇城,其他的地方全是鄉下,即使繁華的十裡洋場,熱鬨的上海灘也不在京爺們的眼裡。
哢嚓,六萬億的海爺摔了杯子,你看看我頭上的數字,麻煩你把態度給我放端正了在說話!
孟慶明也知道鄭朝陽的眼神中的意思,但是給了他一個抱歉的眼神,兄弟,謝謝你的好意了,這次兄弟真的不能再一起戰鬥了。
然後帶著一絲惆悵,一絲回憶,一絲開心的說道:“那是我的老家,我有不少的同鄉和舊部都在華東隊伍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