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山哥，嫂子，我們就先走了，這還有事情呢。老鄭，彆忘了去打掃衛生啊。”
“知道了，快點滾蛋。”
......
院子外邊，看著已經逐漸有點人氣的街道，林啟明和白玲都是大感欣慰，兔子黨人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。
“白玲姐，現在也不早了，你先帶著小東西回警局吧，我得回院子瞅瞅，看看有沒有什麼幺蛾子，而且我還得去買點煤塊。
老鄭的肚量真的像針鼻一樣，不就調侃了他兩句嗎？就連煤塊都不給我。”
聽著林啟明的吐槽，白玲和小東西都捂住嘴笑了起來。
“你呀，非得在他刀口上撒鹽，他不發飆才怪呢，確實天也有點黑了，今天的工作就像這樣吧，剛好這一段時間也累的夠嗆，我也趁機歇歇。”
兩人說完，也就揮手告彆。
回去的路上，白玲明顯心情不錯，扭著小腰，走著貓步，一步一晃，以至於沒有發現小東西的異常。
直到低頭走路的小東西，忍不住心中的疑惑，開口問道：“白姐，鄭大夫說話的時候，老是側著頭？”
“對呀，你沒聽朝陽說嗎？他因為左耳朵聾了，所以說話的時候，腦袋總往左邊偏，方便右耳朵聽。”白玲起初有點不在意，畢竟這個消息也不是秘密，大家反而覺得鄭朝山厲害，身體有所殘疾，還能有現在的成就。
但是看著小東西臉上的思索與狐疑，白玲也就順口問了一句：“為什麼問這個呀？”
緊接著白玲給出的回答讓她陷入了震驚。
“因為我覺得他說話，像另外一個人。”
“像誰呀？”
“就以前在禦香園的時候，跟你說的那個有疤的大胡子，我送茶的時候看到的，也和鄭大夫一樣側著頭。”
白玲愣在原地，她腦子是此時回想的時候剛剛看到鄭朝山演話劇的照片，化妝不是很難的事情，但是身體上的習慣，比如耳聾側著頭就很難進行掩飾。
難道......
小東西見到白玲沒有動作，晃了晃她的胳膊，喊道：“白姐？”
白玲此時臉上所有的笑容都隱匿不見，看著小東西，語氣中清冷的問道：“你能確定你看到的是鄭醫生嗎？”
越往後問，語氣越是艱難，因為她不敢相信要是鄭朝陽的哥哥要真的是和楊懷恩接頭的特務，會引發什麼樣的影響。
“我也隻是說說而已，鄭大夫怎麼可能是壞蛋呢？”小東西的第六感猛然發作，急忙否認剛剛自己說的話。
白玲看著小東西驚慌的樣子，知道剛剛自己有點失態了，於是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，對著小東西囑咐道：“那既然這樣，以後這種話，不要再跟彆人說了，明白嗎？”
小東西聽完白玲的話，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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