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黑板,劃重點,這個也字用的真是恰當啊!
在這個上下級還互相稱為同誌的年代,等級的森嚴還沒有得到強化,就像是登上帝位的劉邦,他那群泥腿子出身的好友,在金鑾殿上動不動就是喝醉然後載歌載舞。
可以因為劉邦的命令去上戰場送死,但是你要我戒酒,不好意思,我隻當你是放屁。
看來羅局長的威嚴在車裡四人麵前確實有點不夠看,林啟明是後台硬,功勞大,而且遲早要調走,羅局拿他沒辦法。
鄭朝陽是臉皮厚,隻要我不在乎,你隨便罵。
白玲是女同誌,而且是緊缺的人才,羅局訓一下試試,罵是上午挨的,人是下午打報告調走的。
郝平川,不提也罷,人家聽話,羅局也沒辦法管。
林啟明擺擺手,示意郝平川解釋一下,他這好奇的打量這台就差攝像頭的高科技車子。
“情況是這樣的,老林今天不是那麼嗎?如此如此,這般這般,所以我們就在地下室的保險櫃裡發現了景福商行的潛伏人員名單。
想著是不是來看看情況,然後上報局裡是抓還是釣魚,結果就發現你們已經派齊啦啦潛入偵查了。”
鄭朝陽和白玲聽著郝平川的敘述,那叫一聽一個不吱聲,不是,我們這偵訊組開著車在這裡溜達了這麼久,又是停電,又是分段排除才得出的目標,甚至為了以防萬一還派人進去摸摸情況。
你們就閒逛就又繳獲槍支彈藥,又拿到潛伏人員名單的,是不是太扯淡。
林啟明聳聳肩,示意沒辦法,這就氣的你鄭朝陽鼻子冒氣了,那我要是說,這兩天我還在三個女人身上丈量山峰呢?
其中一個更是直搗黃龍,那你不得原地爆炸嗎?
“好了,白玲還在這裡一邊繼續監聽,一邊等著齊啦啦的信息,老郝和老鄭,你去局裡找局長彙報,既然目標確定,感覺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,鏟除算了。
我負責機動,看看齊啦啦需不需要接應,畢竟他在裡麵咱們有點投鼠忌器。”
“也好,你們把人家的下線都搗毀了,而且咱們的信號車其實有點顯眼的,他們遲早也會警覺,先下手為強,後下手遭殃。
我這就和老郝去找局長彙報,然後調集警力,把景福商行四周控製起來,等齊啦啦出來,咱們給他們來個甕中之鱉。”
“老鄭說的好,既然發現了魚,那咱們就吃了,一直溜說不定還會脫線。”
......
四人兵分三路,各自開始自己的行動,林啟明先是圍繞這景福商行轉了一圈,很快就發現了荒涼的後院,一想就是這樣,市長家裡還有狗洞讓自己逃生,這種小據點,有個院子讓自己落腳那也算合情合理。
翻身進入院子,林啟明就觀察了一下四周,媽的,怪不得沒人了,靠,茅房區。
還是先找到齊啦啦把他帶出去吧,不然自己施展不開手腳啊,於是林啟明就朝著熱鬨的前院摸去,憑借著敏銳的五感,風平浪靜的到了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