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裡有餡。”
看著齊啦啦那賊眉鼠眼的得意樣子,白玲豎起來個大拇指,欣賞的點了點頭說道:“沒錯。”
鄭朝陽也在黑板上留下一個藥字,然後回到座位上坐好,看著多門那筆插進藥瓶舉起來仔細觀摩,宗向方也是一臉凝重,開口問道:“那是什麼餡,誰去加的餡兒啊?”
“我們能不能這樣假設一下,給藥加餡的人和讓郵遞員送畫的人是同一個。”鄭朝陽模樣開口,做出假設。
“證據呢?”多門堅持舉證,林啟明到現在才知道整個警察局裡最講究證據的竟然是多門。
“我給你證據。”鄭朝陽說完,在度站起身來,回到小黑板麵前,把一張張照片在度貼了上去,“我們在現場發現了新的腳印,我之所以說是新的腳印,我指的是,自從我們接到了報案,自從我們把鐘春紅的屍體拉走,自從我們封鎖了現場之後,出現的新的腳印,也就是說有人來過,什麼人來過,他來乾什麼,他是來找東西嗎?找什麼東西?”
隨著鄭朝陽的丟出來的一個個問題,屋子裡的幾個人也都陷入了思考,其中齊啦啦更是眼珠子一轉,問道:“還有一個問題呀,是誰去醫院取得藥呢?”
“你這個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,我去調查過,一共兩個人替鐘春紅取過藥,一個是他的女兒桑紅,一個是桑紅的未婚夫—何家根!”
鄭朝陽也結果了白玲的話,把黑板上的線索都圈了起來,連到一起,解釋說道:“也就是說現在何家根,就有可能是給藥加餡的人,讓郵遞員送畫的人,以及這個腳印的主人,所以我們二次勘驗的結論就是,何家根成為我們下一步重點排查的對象。”
話音落下,齊啦啦立刻配合的鼓起來掌,多門和宗向方也是緊隨其後,隻是相比較多門臉上因為解惑而變得輕鬆的表情相比較,宗向方那蹙起的眉毛顯得他的表情可不就是那麼平靜了。
傍晚,林啟明看著剛下班急匆匆騎著自行車離開的身影,嘴角勾了勾,就喜歡看兩麵派煎熬的樣子,他要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而喪命,就像郭地缸的教育理念,不打孩子,但是永遠讓孩子有種感覺
隨時有巴掌落下來,這特麼後爸都不一定能乾的出來這種混賬事情來。
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,林啟明扭頭來到鄭朝陽的辦公室,對於何家根的調查情況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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