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舊是鄭朝陽辦公室,白玲還得去監聽情報,郝平川帶人去把何家根盯上,林啟明和鄭朝陽打量著手裡的報告,等著耳報神上門。
“朝陽,啟明,你們找我?”喘著氣,多門走進了辦公室。
“多爺,快走,得麻煩您幫忙看個事情。”林啟明笑笑,遞過去一杯茶水,隨即也坐了下去,把舞台留給鄭朝陽。
鄭朝陽把手裡的資料遞給多門,在他打量的時候開口問道:“何記包子鋪掌櫃的,何方舟,您熟嗎?”
多門仔細的看著資料,聽到問題,蹙著眉略微思索然後說道:“我知道啊,他們家那包子還挺有名的,說得了天津狗不理的真傳,就上北平開店來了。”
鄭朝陽點點頭,然後指著桌子上的文件,“這檔案上寫呢?說這個老何,何方舟,是光緒六年生人,也就是一八八零年,他走的時候啊,是民國的三十七年,就算到現在的話,這人應該六十八了。
那天兒子,何家根,二十五?這,怎麼差這麼多?”
多門抿著嘴,隨著鄭朝陽的話那是不住的點頭,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那老何當初來開店的時候,這小何沒跟著來,小何呢,是天津圍城之前來的,至於年齡這事,要不就是老來得子,這樣常見。”
“那你對著何家根熟嗎?”鄭朝陽對於這個解釋也不可置否,繼續詢問著何家根的信息。
多門挺了挺腰,往後靠了靠,回憶總結道:“不算熟,沒見過幾次,主要是這何家根啊,說是身體一直不好,都不怎麼出來,都是在包子鋪後廚打打雜,幫幫忙,不熟悉的人啊,估計都不記得他?長什麼樣。”
“那他怎麼跟桑紅走到一塊兒了?”
“這桑紅沒說?”
“她就說喜歡那兒的包子,老去嘛,就這麼好上。”
多門鼻子噴了噴氣,有些不以為意,麵色上有些難堪,一時間也卡在了座位上,不再言語。
“多爺?”鄭朝陽低著頭看著多門,“咱有什麼說什麼,哪說哪了,我和啟明你還信不過嗎?”
“唉,主要還是桑紅她爸,老桑啊,下手特彆黑,那一片兒的鋪子都被他卷過。”
“這麼牛?”鄭朝陽有點不敢置信,警察家屬這麼厲害嗎?
“這點事您心裡還沒數嗎?那舊警察吃點拿點都正常,可是大夥呢,都有分寸,老桑一開始也不是這麼油鹽不進,隻不過是他就這麼一個弟弟,事情都是桑六吉去辦,借著他哥的名頭胡搞瞎搞,我們一勸,他也不聽,最後落了這麼個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