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宿舍樓,林啟明從自己的小床上睜開了眼,望了望窗外已經泛黑的天空,吧唧了下嘴巴,自己這是睡了一個下午啊,看來最近有點累了,得節製一點了,不然不會睡這麼長時間。
不過話說回來,自己就這麼小透明嗎?睡了一下午都沒人找,我還是不是社會主義的螺絲釘。
“咕嚕~”摸了摸鬨意見的肚子,算球,還是去小酒館吃點東西吧。
走到桌子旁邊準備拿起外套,準備出門,然後就看到了,齊啦啦,郝平川圍攻白玲的精彩一幕。
無疑,這幾天白玲的處境是艱難的,得益於鄭朝陽那男主角般的光環,所以和局裡打成一片,也許年齡大的,諸如侯部長這種也許會覺得他沒規矩,但是下麵的小年輕可謂是覺得平易近人。
白玲就不一樣了,時不時流露出小布爾喬亞那若有若無的清冷感覺,使得局裡對她的爭議本來就比較大,然後加上以前局裡穿的兩個的桃色新聞。
現在搞這麼一處,頓時滅絕師太得名號直接被按到了頭上,鬱悶的白玲忍受著幾乎每一個從她旁邊路過的戰士那背後的議論,走出了辦公樓,準備回臥室休息一下,晚上趁著人都走光了,看看能不能去看看鄭朝陽,讓他不要那麼記恨自己。
不過白玲剛走下台階,就被蹲在一邊的齊啦啦看見了,站起身來,喊了聲,“白姐,”就急忙走了過去。
“嗬,還沒回去呢?”聽到齊啦啦主動和自己打招呼,白玲心裡也寬慰不少,語氣溫柔的問道。
“嗯,白姐我就和你直說了吧,”齊啦啦也沒拐彎子,直截了當的就開始了話題,“你和大哥都是西柏坡過來的,你能不能幫他說幾句好話?”
瞅著齊啦啦的狡黠還帶有一些忐忑的眼神,白玲沉默了一下,並沒有說什麼大義凜然的話,而是語氣輕輕的說道:“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,雖然我和鄭組長認識的時間不長,但我對他的為人還是了解的......”
說到這裡齊啦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,後麵的陰影裡走出一個扭著脖子,一臉嚴肅大漢,赫然是因為林啟明偷懶,加班到天黑的郝平川,聽著白玲的話,他動作也是一頓。
不過站在窗戶口看著白玲的表情,林啟明知道有個成語叫做意猶未儘。
果然,白玲繼續說了起來,“不過組織上對他的審查也是正當的,不光是他,我們每一個人隨時都要接受組織的審查,不管是誰,不管以前有多少功勞,出了問題就要講清楚,隻有把真相講清楚了,才是對我們的同誌認真負責的態度這是原則~”
聽著這話,郝平川的本就嚴肅的臉有陰沉了幾分,齊啦啦臉上的笑容更是直接僵在臉上,“白姐......”
但是沒等他話說出口,白玲伸手製止了他,“回去以後你好好想一想,有什麼可疑的地方,隨時向我彙報,記住,不要有情緒,努力做好直接的工作。”
說完就徑直朝著臥室走去,短高跟敲擊在地板上發出的“嘭嘭”的聲音,隻留下一道孤傲的身影,不過林啟明卻從中看出一種孤傲背後潛藏的疼痛。
可顯然後麵兩個直男是看不出來的,畢竟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林啟明的花花腸子。
齊啦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玲,唉,不是,我讓你說幾句好話,你告訴我要及時揭發舉報,你沒事吧?
背著手的郝平川也是走到了旁邊,淡淡的開口:“這種人,隻有責任,沒有情分。”
“就是嘛!”齊啦啦瞅著郝平川用力的點點頭,對他的意見表示肯定,然後有看向白玲,咬牙說道:“就不能給句痛快話,在那像個老太太一樣,磨叨磨叨,說這些有啥用啊,老太太,你個白老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