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尚春芝語氣清冷，淡漠中沒有一絲的感情，就仿佛如同行屍走肉一般。
衛夫人則很是關心，急忙問道：“你什麼時候發現的？”
“新婚之夜。”尚春芝偏轉了腦袋，看著廂房裡掛著的神明畫像，給出了答案。
“他知道你嗎？”
“應該不知道，”尚春芝收斂了情緒，開始說明情況，來這裡是尋求解決辦法，不是說來浪費時間的，還得早點回去以防鄭朝山懷疑，“我用的是一個丫頭的身份，這個身份是真實的，不會出岔子。”
想多了不是，林啟明靠在前麵，也是默默想到，就像是宗向方留下齊啦啦，不為了就是想在乾掉像於澤這種人物的時候有個完美的背鍋俠嗎？至於鄭朝山也早就察覺了尚春芝的身份，留下她也是為了互相掩護彼此的身份而已。
“你打算怎麼辦？”衛夫人試探的問道，她看出了尚春芝的迷惘，不過不是自己的事情，她不方便開口。
尚春芝還是破防了，不敢直視衛夫人的眼睛，偏轉腦袋轉向一邊，想微笑，但是勾不起嘴角，想哭但性格不讓她這麼做，隻能帶著勉強的微笑，抬頭看著翻臉，害怕低頭掉下眼淚。
“我覺得挺可笑的，這是命嗎？”
“其實你早就知道該怎麼辦？”衛夫人開口了，給出了最乾脆的建議，“乾掉他，離開北平。”
“可他已經是我男人。”
沒看出來，尚春芝還有點戀愛腦，林啟明想了想，不過也是，誰家老公是留德博士，北平三甲醫院大主任，醫學院教授，北平二環裡有個400平的四合院，會給你Diy驢牌包包，溫柔體貼，工資上交，上麵沒有父母，下麵一個弟弟是警察局科長，可以說鄭朝山除了個子不算太高，其他近乎滿配，這樣的男人彆說女人了，男人都想嫁了。
“可他隨時都可能要你的命。”不過衛夫人一針見血的話打破了尚春芝的幻想，還男人，命都要沒了，你還想著男人！腦子讓狗吃了？
“他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嗎？如果知道，為什麼還要靠近你，他的企圖是什麼？如果他不知道，那麼有一天他要是暴露了，你也一樣是死。”
什麼叫過來人，這就叫過來人，作為局外人，衛夫人深入簡出的給尚春芝分析了其中的弊端，不過林啟明搖搖頭離開了火神廟，衛夫人為了給自己老公衛孝傑報仇，千裡迢迢的跑到北平調查凶手，那又怎麼能要求一個新婚的女人乾掉自己的男人了。
而且這個男人也沒犯錯，他是特務，我就不是特務了，至於你說的他靠近我有什麼企圖，都沒有證據，不要亂說哦~
好像衛孝傑就是實在鄭朝山手裡吧，衛夫人也是被他結果的，顛公顛婆，也不知道衛夫人知道自己的結局之後，會不會現在就把尚春芝給乾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