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開擒住的手,使其離開,然後在女鬼進攻時候,一個側身鐵山靠,直接把其撞飛,但是女鬼並不氣餒,匕首一抹,一把變兩把,雙刀流進攻。
而郝平川也找好了家夥事,抄起旁邊的老式椅子,直接把她頂到了牆上,任其胡亂比劃匕首,但是根本不能碰到郝平川分毫。
小土豆的無奈
就當郝平川誌得意滿,準備收拾家夥,把女鬼帶回去結案的時候,耳邊突然傳來兩道腳步聲,然後就是一陣熱風襲來,他轉頭看見那噴吐的火焰,急忙有胳膊阻擋,當緊接著對麵的人影灑出一陣白色藥粉。
格鬥不夠,迷香來湊,果然誠不欺我,郝平川無力的倒了下去,僅留的印象是那個畫著花臉玩意真醜。
當白玲在街頭打完電話在跑回來的時候,屋內也隻剩下一片狼藉,郝平川,孩子的蹤跡消失的無影無蹤,“郝平川,郝平川!”一陣咆哮,白費功夫。
“吱哇~”禁閉室裡躺在床上的鄭朝陽迷糊間聽見了開門的聲音,睜眼隻見眼光透過大門直射到他的臉上,一時間刺的他甚至想流下眼淚。
“你,出來。”值班的警察並沒有給鄭朝陽好語氣,上級那麼多有本事的人不用,非得用這麼一個嫌疑犯,這無疑是對他們這些清白人家的蔑視。
適應了眼光,鄭朝陽踉蹌的從屋裡走了出來,外邊台階下麵站著的是薑處,侯處和白玲,正當他以為事情查清楚可以還自己清白,準備抄兜嘚瑟一下的時候,薑處長的話給了他一擊。
“鄭朝陽,你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,但領導特批讓你暫時出來,參與調查工作。”
“這個期間,白玲和他們倆跟著你一起工作,算是監督吧,工作完成後,你還要繼續回來接受調查。”侯處繼續補刀,不過可能覺得這既當又立的話確實有點丟人,竟然罕見的說了幾句軟話,“你也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,用實際行動證明你是清白的。”
“彆說什麼沒有的,要我調查什麼,出什麼事了?”鄭朝陽看都不看兩個老邦菜,而是直接瞅著白玲。
但是白玲沒讓他失望,一句話震的他一跟鬥,“老郝失蹤了。”
當林啟明趕到廢宅的時候,鄭朝陽和白玲已經在勘查現場了,好嘛,我就溜達了這麼會功夫,你們搞這麼一出?
“當時那幾個孩子就被關在這兩個籠子裡,看眼神有點木訥,很有可能被下了藥。”白玲給出自己的推斷。
“老郝是不也被下了藥?”蹲在地上查看籠子的鄭朝陽扭頭問道。
“沒有啊?”
“他身強力壯的,一般人可進不了他的身。”鄭朝陽滿臉疑惑,郝平川可不是阿貓阿狗,不動槍的情況下,三五個人想把他搞定可不容易,這房間很明顯五六個人施展不開啊。
“我和他一起來勘查的現場吧,在這之前他都很正常,當我就出去打個電話的功夫,再回來,他和小孩就都不見,要不就是那時候被人下了藥。”白玲也是委屈,因為自己疏忽,導致戰友陷入險境的感覺現在讓她有點焦躁。
聽著兩人的交談,得到提醒的林啟明倒是有點發現,在柴火堆旁邊的柱子上有著白色一些小點點,如何再看看堵在柱子前麵背著手無所事事的兩個政治組保衛戰士,無所事事,那是那那不順眼。
“你們兩個,都去外邊等著,站在這乾什麼?當大爺嗎,同誌都在勘查現場,你們在這扯淡,喜歡聊天是吧,明天準備去話務室接電話吧。”直接開噴,一點麵子沒給他們留。
“林組長,我們,我.....”
“我什麼,滾去外邊,在這礙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