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裡,宗向方繼續報告著孟啟貴的情況,“1947年冬,孟啟貴來到北平,在紅蓮社表演至今。”
“這孟啟貴呢,一直對咱們黨和政府啊,是懷著深仇大恨,就見不到咱們有個好,這不是大軍解放了南京,普天同慶嗎?想著馬上也要過五一了,電車廠要搞這個花車遊行,這孟啟貴心裡就恨上了,所以他就策劃了電車廠的縱火案。”多門也講述了自己的審訊結果,“但是為了恐嚇群眾和妨礙調查呢,他就讓他這兩個女徒弟,大丫和二丫,化妝成的女鬼,來放的火。”
“不是特務搞破壞?”聽到這裡,羅勇有點遲疑的問道。
“不是!”一直插不上話的鄭朝陽剛想開口,就被郝平川搶了先,隻見她激動的站了起來,“您知道他為什麼抓我嗎?
他腿不是炸折了嗎,他從那不知道弄了個偏方,說是能把彆人的腿接他自己腿上,他抓我啊,是想要我這雙腿。”
“嘿,哈哈哈。”X7
“這確實不是特務乾的事兒,”羅勇也搖搖頭,還是暫時放下了電車廠的事情,和電廠相比,電車廠確實有點小巫見大巫,“下一步你們要集中精力去查清楚東郊發電廠被炸的內情,簡報大家都看過了吧。”
“我,我看一下。”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快湊成一朵菊花的鄭朝陽像個少先隊員一樣,舉了舉手,拿起來桌上的簡報。
“東郊發電廠是北平最大的發電廠,前天淩晨侵入一夥敵人想要炸毀其中的最為重要的幾個機組,所幸林啟明同誌的提醒下,提前進行了秘密布控,但是依舊死傷了六七個人。
警備區這邊的勘驗報告上顯示,遺留的是鷹醬的軍用炸藥,而且根據擊斃的敵人裝備來看,應該是楊鳳剛的特遣隊。”
根據羅勇給出的信息,屋裡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流露出思索之色,隻有鄭朝陽急不可耐的開口表現,看來是真的憋得不輕。
“我說兩句啊,這個,我們現在遇到一個很大的問題,發電廠內部人員複雜,大多數都是這個日偽的留用人員,對吧。
第二個因素,發電廠的外圍,通衢大路,對吧,又是來往的商人,又是來往的車輛,這個排查起來,太困難,但是彆著急,給我幾分鐘,讓我想一好法子啊。”
眾人看著鄭朝陽那積極的模樣,都是嘴角帶著笑意,這頭倔驢也總算是知道融入集團,這次經曆把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傲氣一下子給打散了。
“要不我去一次電車廠吧。”坐在一邊的白玲開口了,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,“我想啊,趁著發電廠被炸,在發電廠的內部搞一次自新運動。”
“我覺得可以,楊鳳剛能悄無聲息的摸進發電廠,這裡麵要是沒貓膩就怪了,肯定有人接應,就算是不為了查案子,為了發電廠以後的安全,也得把隊伍中的特務給揪出來。”林啟明附和了白玲的想法。
“那好,就按照你們的辦法來,七天之內,給我一個結果,發電廠的安全必須得到保障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