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0房間內,袁碩看著哆哆嗦嗦的齊啦啦,想著當初拿著火柴來咖啡館找自己尋找線索無所畏懼的模樣,再想起上邊讓宗向方把這小混球處理掉,但是他遲遲不動手,結果弄出這麼一茬,眼神裡厲芒一閃,我不好過,大家都彆好過。
舉起手裡齊啦啦的配槍,袁碩輕笑道:“這老榮門是漲行市了,最近出門都帶這玩意,啊!”
“哦,那是兄弟前天推牌九一把牌贏的,那孫子輸急眼了,所以我就想帶在身上,這萬一要炸了,不還能唬唬人嗎?”
聽著齊啦啦轉著眼珠子的胡說八道,袁碩從旁邊拿起一盒火柴,等齊啦啦的眼神聚焦,臉上豁然變色之後,一把摔在他臉上,“你還記得我嗎?”
說實話,齊啦啦是真的不想承認,這不是逼這個家夥狗急跳牆嗎?
此時換上一身紅色棉旗袍,扭著翹臀,胸前掛著大珍珠項鏈,帶著玉鐲的白玲正扶著牆,妖嬈萬千的走來,沒辦法為了防止袁碩狗急跳牆,隻能先派白玲上去確定一下情況,在仔細斟酌執行計劃。
風姿綽約的白玲!
站在門口,白玲深呼吸一口氣,然後猛地捶了四下門,取得就是等死吧你。
“邊個?”人在緊張的情況下,第一時間吐出的就是自己的母語,袁碩連問個誰呀,粵語都脫口而出。
齊啦啦也準備開口報信,但是看著袁碩扯動的麻繩,又默默的閉上了嘴巴。
外邊的白玲則是也用著自己塑料粵語喊話:“係唔係你訂的燒餓?”
“對,是我訂的,怎麼了?”袁碩此時判斷能力已經喪失了大半,不然絕對可以很輕鬆分辨白玲的拿腔做調。
“剛才吾的員工回來,你給錢不夠啊!”
不想多生事端的袁碩,牽著麻繩,倒退看著齊啦啦,來到門口,看向外邊的尖酸刻薄的老板娘,就這樣還的配個笑臉:“差多少?”
“還差八毛。”抱臂站在原地的白玲,比了個八路的手勢。
聞言沒有過多懷疑的袁碩低頭翻找自己的褲兜,白玲則是看著他背後的鏡子裡齊啦啦被綁在椅子上,身上掛著炸彈的淒慘模樣。
“不用找了。”塞進白玲手裡一塊,袁碩迅速的關上了門,白玲也朝著202的方向走去,越走越快,越走越快,最後轉後的一下,因為緊張,腿一軟,加上一上午沒休息差點倒在地上,幸虧她一把拽住欄杆,一邊被鄭朝陽扶著。
屋內袁碩第六感爆發,脖頸上的汗毛直接豎了起來,隻見在齊啦啦驚恐的眼神裡,他把麻繩纏在床尾柱子上,然後從床下掏出一把衝鋒槍,上膛,坐在床上開始劇烈的呼吸。
屋外呼吸放緩的白玲扭頭對著鄭朝陽來了一句:“現在還覺得我矯情嗎?”
直接把一群人搞得那叫一個無語,大佬啊,你們談情說愛,打情罵俏,能不能回去在搞,這麼多等著你的情報呢!鄭朝陽的麵皮也是忍不住抽動,想賠個笑臉,但是怎麼也笑不出來。
“是那個人!齊啦啦也在裡麵。”
“行動吧。”郝平川聞言直接建議說道。
“不行,”白玲趕緊阻止,“齊啦啦現在全身綁的都是手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