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從物料上下手,不管是火車還是坦克,都需要各種物料,你在多方去打探打探,問一問。”見多識廣的鄭朝山還是第一時間想到了應對方法,喬杉還在咖啡館冒著危險吸引警察的注意力,所以熔岩計劃絕對不能輕易放棄。
“好,我去問問,我先走了。”得到指示的段飛鵬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,這破房間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。
“二郎,”但是事情哪有全都順風順水的,被喊著代號的段飛鵬隻能轉身,心裡給自己打氣,咋滴,行動組就剩下這仨瓜倆棗,他還能大事我不成?“以後不要再來這了。”
“我從房上來。”看著鄭朝山陰沉的臉色,段飛鵬還是忍不住辯解了一句。
鄭朝山看著段飛鵬憤憤不平的辯解,忍著額頭暴跳的青筋,語氣猶如那九淵下的寒冰,“不管你從哪兒來的,以後都不要來這兒!明白嗎?”
“明白!”段飛鵬猛地打了個激靈,站直保證道。
“哎,從房上回去。”鄭朝山指了指房頂,從來處來,回去處去。
次日清晨,四人組早早的來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口外,準備聆聽聖訓斥。
屋內的羅勇也不好受,拿著話筒不停和對麵道歉,“是,首長,是我的責任!知道了。”
“局長被訓了。”林啟明踮起腳尖,摸索著朝著在拐角的處偷瞄的三人前麵總結了情況。
“完了。”
“是完了。”
“就是完了。”
警局三傑,哈士奇—鄭朝陽,阿拉斯加—郝平川,薩摩耶—白玲同時對於這件事情的嚴峻程度以及自身的安危表達了擔憂。
“唉!”X3,三人轉彎來到了一邊的長椅前麵,白玲做中間,左右護法守護兩側,林啟明看著座椅對麵的兩個花盆,那個人才設計的,不知道對稱美嗎?
看著麵無表情三人組坐在椅子上,扶著膝蓋一動不動,林啟明沉吟片刻,也是不敢上前要求擠擠,站著又害怕成為顯眼包,不合群,無奈的他隻能貼著紮起了馬步,三人保持同一水平。
梳著空氣劉海的白玲眼神也不再靈動,呆呆的看著前麵,出聲發問:“我有一個問題。”
生存還是毀滅?剩餘的三人也很默契的幫幫場子,“你說。”
“宗向方和我同誌體內,發現了一種毒素,當然了,因為這個毒藥是下在豆漿裡的,中和了一部分毒性,再加上送去醫院及時,所以保住了性命。但我要說的重點是,”白玲說著扭頭看來看自己的護法,最後麵向鄭朝陽,給了林啟明和郝平川一個後腦勺,繼續補充道,
“袁碩也被送去醫院了,那按理說,袁碩也應該中毒了,但是在袁碩體內沒有發現這種毒素?”
“嗯?”鄭朝陽側耳聽著,眼眸中閃著疑惑,“你確定!”
“我確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