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使著順手，而且官高一級壓死人，白玲真是恨不得吃了它，轉身抽開自己的辦公桌，拿出個盒子甩給了他。
“這是我大毛同學給我帶的巧克力，你帶回去給星星吃，好處到手了，快說說你的看法。”
林啟明看著包裝盒上熟悉的大頭娃娃，這不是俄羅斯套娃嗎？看來確實是外國貨，沒想到自己這停頓一下，還能收禮，看來以後不能嬉皮笑臉，這和下屬打成一片，沒有威嚴，誰給我送禮辦事？
“我雖然沒什麼想法，但是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。”林啟明把巧克力放進口袋，然後收斂了表情，看向白玲。
“我支持你的猜想，現在種種跡象都表麵，鄭朝山身上的嫌疑不小，因為巧合實在是太多了，多到都沒有辦法進行解釋，不過有一點，你還是要做做老鄭的思想工作，畢竟都是為了革命，沒必要弄的下不來台，老鄭最近陰鬱不少，估計沒少鄭朝山的事情。
你當麵鑼，對麵鼓的說清楚，不要像上回搞突然襲擊，這不好，規矩還是要講的。
而且還有一點，我建議你可以繼續去看看楊教授，雖然我不確定，但是我感覺這位可能有點意思啊！”
聽著林啟明的話，白玲沉思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精光，“啟明，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十有八九，這老登在裝瘋，”林啟明配合的點點頭，“首先你看楊夫人，雖然眉宇之間有焦慮，但卻並不疲倦，代表她日常的工作並不多，照看一個身強體壯，喜歡表演的瘋子，我覺得這不是個輕鬆活，家裡麵無論是人還算物品都太整潔了。
此外楊教授總能恰到好處的來上一段，那一刀，兩刀，咬牙切齒的樣子喲。
楊夫人還說楊教授記得她就謝天謝地了，但是他最後清晰無比的說出鄭朝山和鄭朝陽的名字，這要是不是故意，我那頭拿牆去。”
看著白玲蠢蠢欲動的表情，林啟明趕緊伸手阻止，“就算楊教授知道點什麼，既然他沒第一時間告訴我們，那就代表他心有疑慮，所以就算咱們上門和他講事實擺道理，人家也不會承認的。
反正人家是瘋子，一推三五六就行了，你是叫不醒一個裝瘋的人的。
現在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按照你的想法，繼續去試試鄭朝山吧，看看能不能打草驚蛇，拿到一些證據，來幫助你說服鄭朝陽和楊教授。”
聽到林啟明的話，白玲放了已經抓在手裡的包，還真彆說，她還真準備去找楊教授理論理論，你個老登，裝什麼謎語人，對付這些謎語人是真費勁啊，腦細胞都死一堆，等等，我這裡也不是沒有聰明人！
“啟明，你說我該怎麼試探一下鄭朝山？他可是博士，高智商？”
“啊這？”林啟明有點為難，和鄭朝山博弈，費勁啊。
“兩盒巧克力。”
“成交！你這樣這樣，然後在這樣......”
“你小子，就這麼辦！”
“那我的巧克力。”
“等我同學下次在回國，我幫你問問。”
“emmmmm......不講武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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