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,中年美婦張彩蓮表現的很是坦然,波瀾不驚的坐在凳子上,就似乎這裡不是公安局的審訊室,而是大年初二被催婚的飯桌,隻要我不為所動,誰都不能打破我的心境。
25的妹妹的結婚兩年了?小意思,頂著住;什麼?二十的弟弟要訂婚了,我都26了還沒個對象,嗚嗚嗚!破防了啊,家人們!
哐當一聲,郝·柯南·平川重重的推門而進,想要靠氣勢給張彩蓮以壓迫,不過現實讓他失望了,凳子上的張彩蓮依舊是一動不動。
“咚咚咚!”做好之後,郝平川用手扣了扣桌子,把沉浸在自我世界裡的張彩蓮喚了出來,“張彩蓮,我們兔子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。
而且我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,是你買的毒燒餅,老實交代吧!”
對於唱黑臉的郝平川,張彩蓮也是花容失色,帶著哭腔說道:“燒餅還有嗎?我也想吃。”
一句話直接把郝平川搞不會,隨即用他那簡單的大腦說道:“想要畏罪自殺,門都沒有。”
這一句也會直接把林啟明和鄭朝陽搞不會了,臉色就像被雷劈了一樣,你見過畏罪自殺的嫌疑人找警察要毒藥的嗎?
“張彩蓮,控製一下情緒,把毒燒餅的前因後果說一下,我們兔子黨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如果不是你做的,我們一定還你清白。”
“嗯~那天是這樣的......”
辦公室裡,了解了案件信息的多門背著手帶著齊啦啦回到了座位,一邊走一邊念叨:“按說這張彩蓮,是苦主啊!可程序呢,又是程序,第一嫌疑人,是這麼說的吧。”
看著拿著茶杯去倒水的多門,齊啦啦整個人感覺都有點不好,最近他聽林啟明和鄭朝陽的口風,想要自己拜多門為師父,將來給他養老送終。
雖然自己無父無母,沒有房子,啥也不會,認多門為師父,不但有了靠山,而且能學到本事,將來等多爺,百年之後,他的遺產也是自己,不過這怎麼開口呢?
總不能拉著小東西自己跪在他麵前,磕個頭,大喊:“多爺,聽說您無兒無女,要是您不介意,我想給您要養老。”
有點羞恥啊,“多大爺(爺,一聲)。”
“多大爺(三聲。),說多少次了,怎麼就改不了呢?”多門糾正齊啦啦的發音,一音之差,由江湖前輩,直接變成了垂朽老人,這不能乾。
“多大爺,”齊啦啦也很是聽話,一字一頓的說道,“苦主,凶手,這話都讓您說了,我看那,這事不簡單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簡單的,我看這事啊,弄不好就是張彩蓮的乾的,”端著杯子回到座位的多門,又到了每天一度的多大爺偵訊課堂開課時間,“她說啊,當時她買完那燒餅,還沒來得及吃,往那一扔,就走了,就回娘家了。
為什麼回娘家呢?是因為他爸受傷了,這也確實,這也證實了,她爸確實是被黃包車給撞了。”
聽著多門的分析,齊啦啦歪歪頭,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,當靠著機靈勁混江湖的他總感覺那有點不對,開口問道:“還有其它疑點嗎?”
似乎是齊啦啦的提問也觸發了多門的思考,蹙眉說了一句:“據他們鄰居說啊,這張彩蓮每次回娘家,接她回家的都是馬國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