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辦公室,人民衛士的牌匾下,鄭朝陽端著茶杯在桌子前麵來回走動,捏起茶杯蓋子,然後放下,發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讓坐在沙發上的林啟明隻覺得頭暈,真是幸福的一代人呐,沒有經曆資本主義的壓製,不懂得利用時間,上班時間你泡妞不行嗎?非得下班時間。
下班也就算了,還慫的要人陪著,問題是我不需要泡妞啊,我還得回家哄老婆呢!
忽的,辦公室的門被推開,郝平川帶著一張笑臉,激動的說道:“人我請來了。”
“白玲同誌,請!”說著就站在門口和門童一樣,迎接貴客,搞得林啟明也急忙站起身來,話說我記得我才是科長啊,怎麼這些副科的派頭比我都大?
“噠噠噠。”踩著小高跟的,麵色冷峻的白玲邁進了辦公室,走到桌子前麵,伸手阻止了鄭朝陽遞過來的茶杯,淡淡的說道,“不用。”
然後抱臂在胸,想要看看這幾個人準備鬨什麼幺蛾子。
鄭朝陽趕緊把茶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,然後三人排排站好,準備接受領導的檢閱。
“不是說分析案情嗎?開始吧,速戰速決。”來自黑玲的強大怨念支持著白玲無視幾人的討好行動,麵無表情的公事公辦。
三人對視一眼,郝平川給鄭朝陽狠狠的使了個眼神,我冒著風險把人給你請過來了,你這回要是辦不好,下回彆指望我再去請人。
見此,鄭朝陽咬了咬牙,準備貼臉開大,但是看著白玲的神情,他退縮,決定想平a試探一下,“麻煩問一下,賣燒餅的小販找到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。”對麵的回答簡短而有力,就猶如那萬載寒冰。
凍得本來提氣挺腰肢的鄭朝陽直接耷拉了腦袋,受氣包一樣的嘟囔道:“我們今天去了一趟張彩蓮家,去摸摸情況,情況如下。”
“不可能是彩蓮,那個馬國興,他不是我姑爺,他是瘋子,混蛋,我對不起我的女兒,我不應該把他嫁給那個姓馬的。”
“這是張彩蓮父親的原話,而且走得走得時候我觀察,他腿上的傷勢,確實是被撞的,做不了假。”林啟明一字不差的把話複述了一遍,“這夫妻二人,素來不睦,每次打架,張彩蓮的父親,都向著他姑爺,馬國興。”
“馬國興平時工作繁忙,”
“對家庭照顧不周.....”.
聽著三個人和說相聲一樣的沒完沒了,白玲直接問道:“那你們的結論呢?”
“沒有結論。”三人異口同聲。
一句話差點讓白玲破功,什麼成果沒有,你把我叫過來巴拉巴拉半天,這是逗悶子嗯,二話不說,直接朝著門口走去。
站在前麵的三人趕緊施展銅牆鐵壁+如影隨形,堵在了白玲麵前。
“但是有什麼可能,”見狀,鄭朝陽腦子飛速轉動,趕緊開口。
“你聽他說,”郝平川和林啟明也是忙打配合,總算是攔住了白玲的腳步,無論什麼年代,女孩子腦起脾氣還真是一模一樣,生氣我就大步向前走,你不跟上你就完了,你攔我你就完了,你不攔我你就完了!
總而言之,你死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