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員辦公室,宗向方看著和段飛鵬有關的人物資料,馬五爺,花二爺,段飛鵬,喃喃聲中,腦子瘋狂轉動。
他的耳邊現在還不斷響起鄭朝陽和白玲的對話,感覺像是特意說給自己聽的,此時他的他如坐針氈。
緩緩合上了手裡的文件夾,必須得想個辦法,為此就算是犧牲掉段飛鵬也不是不行。
就當他沉思的時候,春風得意的齊啦啦走了進來,又在小東西的被窩裡奮鬥了半夜的齊啦啦笑著招呼道:“宗大哥。”
看著眼前的身影,宗向方的眼珠子一陣閃動,計劃快速的進行完善。
看看能不能搞一隻替罪羊出來,就算不行,也能折騰出點時間,讓自己進行布局。
“唉,小齊,我要跟你說個事,”宗向方遲疑著走到齊啦啦身邊,
然後話風一變,“乾脆咱們出去,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,還沒喝過酒呢!”
齊啦啦看著不知道唱哪出的宗向方,笑著應了下來。
“成,不過,我請您,這麼長時間,您教我不少東西,也算我半個師傅。”
“胡同口,萬家春,走!”宗向方欣慰的笑了笑,拿上帽子,帶頭朝前走去。
就這樣,屁股剛沾上工位凳子的齊啦啦馬上奔赴了酒席,為什麼想要吃公家的飯,就這還不夠嗎?
換成資本家,不讓你多乾三個小時,就已經是良心人家了。
......
最後一盤花生米上桌,宗向方端起酒壺給兩人來上了一杯,
看著這副架勢,齊啦啦心虛的笑了笑,問道:“宗大哥,您想問我什麼呀?你甭這麼客氣,有話直說。”
“兄弟,謝謝,如果那天不是你及時發現我中了毒,今天這杯酒就得讓兄弟給哥哥灑地上了。”
瞅了瞅遞到臉前的酒杯,齊啦啦鬆了口氣,你早說啊,不知道以為是你準備給我灑地上呢!
“您太客氣了,那天局裡人那麼多,我看不見,彆人也會看見的,不......”
沒等齊啦啦說完,宗向方伸手止住了他的話頭,舉起酒杯,語氣裡帶著稀奇說道:
“就這麼巧,還就讓你看見了,我有時間就覺得,你就跟我的影子似的,關鍵時刻總能出現,你說這是緣分吧。”
而也早非吳下阿蒙的齊啦啦,不會被宗向方一咋呼就大驚失措,點著頭笑著說道:“對,這就是緣分。”
酒杯一碰,一飲而儘,違反公安部六項規定,嚴肅處理!
“一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,二來也是因為你能給我及時的作證。”
宗向方立刻給酒添上,臉上帶著僥幸,“要不然那,我一定是那個被重點懷疑的對象,雖然現在咱們都是被懷疑的對象。”
“宗哥。我覺得,你有點誇張,你要相信林大哥,鄭大哥他們,不會看錯的。”
麵對宗向方的咋唬,齊啦啦一本正經的規勸,
不可能,不可能,我徐州八萬精兵!八萬,就算是八萬頭豬,他呂布三天也抓不完。
但是齊啦啦的表現卻都在宗向方意料之中,嘴角一勾,按計劃行事,
“要不說你還嫩著點呢,那天早上,局裡頭才籠共幾個人,
咱刨出去,那兩個中毒的警衛不說,剩下的,你,我,三兒!”
“可是這事已經確定了,下毒的是咱門口的小販,保密局的特務。”
齊啦啦的笑容依舊帶著不屑,我以為你說什麼呢,這不早有定論嗎?
“說的不是這事,”宗向方搖手,“袁碩的兜裡發現了一把手銬的鑰匙,這鑰匙可不是小販給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