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誤會,誤會,彆追!”
“站住,站住,彆跑!”
就像是在草原上被追的兔子,齊啦啦跑起來也是風風火火,很快躥到了特務身邊,“唉,你跑啥啊?”
特務一愣,你跑了後麵這群人不得揍我啊,一咬牙再次反超了回去,看了看前麵的胡同,一拐彎,躥了進去。
然後,就沒有然後了,喘著粗氣的齊啦啦進胡同的時候,特務已經被兩名警察擒拿按在地上,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一群人。
見到此景,齊啦啦就猶如被鬼子追的鄉親,額今天總算見到親人了。
後麵的大漢則是一臉晦氣,這鷹爪子怎麼無處不在,準備逃跑的幾人剛轉身,
後麵就又走出一個持槍警察,命令道:“把武器都放下。”
無奈幾人,都放下了棍子,而打出技能卡—狐假虎威的齊啦啦,
用匕首指著幾人,臉上滿是囂張,“來來來,打我呀,打我呀你!”
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領頭的大漢身邊,朝著他的大腿就是一個腿鞭,
然後大漢無動於衷,齊啦啦倒吸一口涼氣,這特麼是跟電線杆嗎?這麼硬?
不過他這一操作,也是讓持槍警察目瞪口呆,在四九城乾了幾個月,就沒見過這麼肆無忌憚之人。
“你也彆動。”警察調轉槍口,指向了齊啦啦。
“同誌,我是自己人!”齊啦啦見狀,趕緊表明身份,以免成為槍下冤魂。
“把刀放下!”看著吊兒郎當的齊啦啦,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屑,
就你還想加入我們純潔的革命隊伍,得多眼瞎的人才能把你招進來。
正在局長辦公室裡開會的林啟明和鄭朝陽雙雙打了個噴嚏,疑惑的四處望了望,總感覺有刁民蛐蛐朕!
無言的齊啦啦隻能配合的舉起雙手,乖乖的丟掉匕首,
排成一字長蛇陣被押往往旁邊的派出所,哦,不,現在叫外三分局。
審訊室裡,齊啦啦不停的擺弄著手上的鐐銬,真是熟悉的感覺啊,
不過這手銬比良鄉那次的有分量的多啊!
“坐穩了,老實交代你的組織成員。”審訊員老辦法,先聲暴喝。
“我都說了好多遍了,我叫齊大壯,公安局的偵查員,我的領導叫林啟明。”
齊啦啦一整個麵無表情,以前審問犯人的時候感覺不錯,這換了個位置怎麼感覺這麼糟心呢?
“是嗎?可聽馬老五說,你是保定保密局的專員,不是,你到底哪個身份是真的呀?
啊,說,你是不是打進我軍裡的特務。”
馬老五也是命大,熱血上腦的徒弟們全去追齊啦啦了,把犯了羊癲瘋的他仍在原地不管不問,
就這直到警察派的大夫前去救援,馬老五也沒咬斷舌頭,同時神誌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賣了齊啦啦一波,可謂天秀。
齊啦啦深呼吸一口氣,開始組織語言:“不是,你冤是我得了唄,
我再給你說最後一遍啊,不是,您能不能彆讓我在這坐著呀,我彆扭死了,以前我都坐你那的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咱倆換換?”
“也不是,那要是換了,你不成特務了!”
麵對油嘴滑舌的齊啦啦,審訊員直接暴怒,一拍桌子喊道:“給我老實一點!”
“我們鄭組長曾經說過,拍桌子的行為隻能證明你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齊啦啦可謂是實實在在給鄭朝陽拉了一波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