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什麼玩意，沒頭沒尾的？密信嗎？”
鄭朝陽來回翻看了一下信件，透過窗戶讓陽光照射開來，試圖找出點蛛絲馬跡。
“不是密信，技術科已經檢驗過了，就是普普通通的信，
馬老五報了警，然後按照信上說的，提前把徒弟打發出去，等著來人，結果來的人是~”
“齊啦啦~”鄭朝陽語氣也是玄妙。
“外三分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，我也納悶我去了那一看，就是齊啦啦，”
林啟明拿過信件也摩挲了幾下，瞪眼陳呢，給我看看是不是宗向方的筆跡！
“齊啦啦不會真的是信上說的這人吧？”
現在已經著手調查自己曾經的好兄弟宗向方的鄭朝陽，可謂是疑心病晚期，對於齊啦啦的可信度也打了個問號。
“未必，”林啟明還沒開口，反倒是郝平川反駁道，
“白玲總是說，太多巧合的東西，很有可能是人為設計的，這馬老五前腳收到信，後腳齊啦啦就進了門。
而且他去找馬老五之前，還跟老林和多門了解馬老五的情況，如果他是特務的話，會這麼容易就把消息告訴彆人嗎？
就算他不了解馬老五情況，去谘詢誰也比谘詢他倆強不是。
這很有可能齊啦啦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“行啊，老郝，你現在越來越像警察了。”
林啟明直接豎起了個大拇指，不過看著他那遲疑的表情，
他試探的問道，“你是不是還想要說但是？”
“沒錯，”郝平川一個你懂我的眼神遞了過來，然後臉色再次嚴肅三份，
“但是，還有另一種可能，齊啦啦上門取東西，發現馬老五已經投誠了，
倆人爭執當中，馬老五羊癲瘋發作，齊啦啦想要殺人滅口。”
“你說的我後背，汗毛根都起來了，到底哪個是真的？”鄭朝陽也是麵色一凜，就齊啦啦能有這智商？
“我去查。”看到被唬住的鄭朝陽，郝平川心滿意足的留下一個微笑，起身離開。
看著大步離開的郝平川，林啟明總覺得不靠譜，
側身和鄭朝陽說道：“老鄭，我跟去看看，我得防止老郝玩脫了，這一個兩個得都不省心。”
“嘶~”為溫室效應做了一口貢獻的鄭朝陽也不反駁，點了點頭，
“老林，你去跟著，再出樂子，可真不好和局長彙報了。”
緊趕慢趕，林啟明在門口看見了跨上摩托車準備離開的郝平川，趕忙喊道：“老郝，等一下。”
“怎麼了，老林，有其他事情嗎？”郝平川下了車問道。
“不是，老郝，你準備怎麼查齊啦啦是不是特務？看你這架勢，你不會是想去外邊分局找幾個警察扮演保密局來誘供吧！”
“哎，老林，你怎麼和我想到一塊去了，我就說這注意沒問題的！”
看著郝平川興致勃勃的表情，林啟明也是倒吸一口涼氣，我特麼。
“行了，咱倆在討論討論，把計劃完善一下，彆出岔子了。”
感覺無法阻止他的行動的林啟明，儘量把計劃漏洞不住，但求不出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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