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拉來客串的蔡坤表示很氣急敗壞,
參軍兩年半以來,打過腦袋像籃球的鬼子,挑過光頭黨的手筋,
雖然戰績比不過郝平川,但誰見到不誇一聲好漢,哪裡受過這氣。
站起來指著齊啦啦喊道:“你!”
“你什麼你!”
“我!”
“我什麼我!我一腳能踹死你。”齊啦啦見到兩邊的人看管不嚴,站起來就給了蔡坤一腳。
“我給你說!”
“說什麼說,說你大爺!”
“把他的嘴給我堵上!!!”伴隨著蔡坤一聲氣急敗壞的命令,倉庫安靜了下來。
“彆彆彆,嗚嗚,吾還沒說完呢,嗚嗚嗚,用乾淨布,嗚嗚嗚!”
被堵著嘴的齊啦啦還在嗚嗚咽咽,氣的鼻孔粗大的蔡坤俯視著他,惡狠狠的說道:
“這麼能說,怎麼不去天橋說相聲呢?啊,你的身份我知道,
保定老榮門的齊啦啦,但是我們還知道你的另外一個身份,咱們是一個戰線上的。
幫我們做件事,這個就是你的。”
蔡坤拿著兩根小黃魚在齊啦啦的晃悠,看著他掙紮的樣子,
得意的說道:“知道我們為什麼找啊你吧,你,鄭朝陽身邊的紅人,
我們需要你把他的一舉一動都及時彙報給我們。
當然,我們不會讓你一個人乾,帶進來。”
敗筆開始了,看著被捆進來的宗向方,林啟明始終無法說通郝平川放棄一鍋燴,
一個舞台唱兩出戲,容易串台啊!小姨媽的遊園驚夢不是開玩笑的。
“摘了。”蔡坤點點頭,示意手下摘掉宗向方的黑頭套。
齊啦啦瞪大的眼睛,他死不足惜,但是宗向方可是真有可能會叛變啊;
宗向方則也是腦門上青筋暴起,使勁掙紮,
但是遠處盯著這一幕的林啟明看得出他眼底的冷靜與狡黠,他就知道,這出戲被他看穿了。
“怎麼,有話說,摘了吧。”
被摘掉嘴裡毛巾的齊啦啦,靜默了片刻,看向蔡坤,
語氣沙啞的說道:“兩條小黃魚,就想讓小爺背叛啊!”
“行啊,有價就行,怎麼得,我再給你加上三根?”
說著又從兜裡掏出三根小黃魚,五根小黃魚在燈泡下閃著財富的光芒。
“老話說的好,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不過你這是真的嗎?你可彆用假的糊弄小爺。”
“試試,試試啊!”
齊啦啦的話,讓蔡坤覺得這貨在壓力下選擇了背叛組織,語氣和動作,
也不再帶著客氣,一邊說著,一邊把金條按照他臉上。
“嗬嗬嗬~”齊啦啦見狀,趁著鉗製他的人鬆懈,一個起身鐵頭功,直接把蔡坤撞了一個踉蹌。
叮當當,金條落在地上發出了悅耳的聲音,
此時的蔡坤也完全進入了狀態,掏出手槍指著齊啦啦的腦袋,
吼道:“我特麼斃了你!”
“來啊!”齊啦啦也接近瘋狂,麵容猙獰,“小爺生裡死裡走了好幾回了,我還怕了你不成?”
“行,你有種?。”蔡坤咬牙切齒說完,立刻調轉了槍頭,“他不同意,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