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鄭朝山辦公室的大門被重重的推開,看著氣喘籲籲的弟弟,
和大夫,護士聊天的鄭朝山也很是詫異,
自從那次在北海北門之後,兩人就在沒見過麵了,今天這是怎麼了?
見到氣氛不對的大夫和護士,打了個招呼,紛紛離開了辦公室,
臨走前,還貼心的關上了大門。
鄭朝山笑著問道:“朝陽,你怎麼有空來這裡?”
“是不是你?”
鄭朝陽對於鄭朝山問題沒有反應,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麵前,把手銬赤裸裸的甩在桌子上,
木著臉問道,“是不是你?”
鄭朝山瞥了一眼桌上的黃銅的手銬,臉上的表情緩緩收斂,
然後站起身來,麵無表情的看向了鄭朝陽。
“我再問一遍,張鶴語,是不是你乾的?”
鄭朝陽的問話的時候,情緒是激動的,眼睛裡麵帶著的是點點的淚光。
“張鶴語?”
麵對魏檣的同款問題,鄭朝山拿出實驗過後的方案。
“要不然誰還能救我?是不是你!!!”
麵對沉默的鄭朝山,鄭朝陽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。
不過鄭朝山的反應一如既往的冷靜,甚至語調都沒有一點起伏,
“我不懂你什麼意思,什麼叫誰還能救你?你怎麼了今天?”
一個會談判的人往往會把問題拋回對麵,鄭朝山明顯擅長此道。
但是鄭朝陽此刻的心是沒有起伏,對於鄭朝山的語言遊戲,他的情緒沒有半點起伏。
“你還是我哥哥嗎?”
“那不然我是誰呢?”
看著猶如一隻沒家的小狗般的弟弟,鄭朝山也是滿眼的心疼,眼眸裡流露出一絲不忍。
“你不是,你告訴我,你到底是誰?”
“我救了你那麼多次,我當然是你哥哥。”
鄭朝山再次飽含玄機的話,讓鄭朝陽覺得很是煩躁,
“你到底是誰?”
麵對鄭朝陽的咄咄逼問,鄭朝山眼底那抹不忍收了起來,轉而是無儘的冰冷與寂靜,
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鄭、朝、山!”
兩兄弟就這麼隔著一張桌子,默默對視著,
終於,看著快要碎掉的弟弟,鄭朝山轉過身去,閉上眼,做了個深呼吸,
“朝陽,不,鄭朝陽,
我相信,你一定有今天來這裡的理由,但是你彆忘了,
你不是一個普通人,你是一個人民警察,
你做事,”
說著,平穩好情緒的鄭朝山再次轉過身去,和鄭朝陽對視起來,
“要讓人心服口服,你今天衝進我的辦公室,把手銬摔在我的麵前,
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,我會很生氣。”
房間裡的氣氛是沉默的,麵對這種局麵,鄭朝陽知道自己這次到來,是魯莽的,
但事情已經發生,那隻有想辦法進行彌補了。
“嗤~”
鄭朝陽臉色突然露出一抹笑容,雖然明眼人一看就是一眼假,
“其,其實我就是路過到這,我閒著沒事乾,我過來逗您玩一下。
我跟您開玩笑的!哈哈哈~
您的承認,是不是被我嚇一跳,
是不是被我嚇著了!
哈哈哈!嗬!”
鄭朝陽的笑容並沒有起到緩解氣氛的作用,或許到了這種局麵,也不是一句逗著玩能糊弄過去的。
鄭朝山的臉色依舊鐵青無比,踏步來到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