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隨意扔在地上的鐵鎖,以及開著小縫的大門,徐小山和王忠對視一眼,
默契的把背著的三八大蓋拿到說理,交易掩護著朝大盛綢緞莊走了進去,
路過長廊,走入院子,兩人敏銳的察覺到,屋子裡傳來了嗚咽的聲音,
王忠對徐小山比劃了一個手勢,示意他在外邊警戒,自己先進去查看情況,
邁進房間,看著地上被捆綁起來的兩位老人,王忠迅速的朝著裡間瞄去,
“彆動!”
正在翻箱倒櫃的男人被嚇得一激靈,馬上舉起了雙手,
正當王忠掏出手銬準備製服目標的時候,
外邊傳來一陣人體到底的聲音,他轉頭看去,頓時目眥欲裂,
隻見一名黑夜人,把匕首從到底的徐小山的身體中抽了出來,
還抬頭給了他一個挑釁的微笑,
王忠二話不說,抬槍就朝著他射去,
但由於王忠轉身開槍,無暇顧及對麵的目標,給了他可乘之機,
目標一步跨到王忠身後,然後一腳踹向他的腿彎,趁著他向前倒去的時候,
一把匕首紮在了他的腹部!
“砰!”
聽著遠處傳來的槍聲,本來還想著話勸鄭朝陽想開些的林啟明猛然一怔,
扭頭和鄭朝陽對視一眼,
一腳油門踩到底,瘋狂朝著目的地駛去。
……
“老林,老鄭,怎麼樣!”
執行巡邏任務的郝平川得到消息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,問著現場的情況。
鄭朝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,甩動著自己的打火機,打開,合上,再打開,在合上……
林啟明也麵無表情的站在一邊,但是鐵青的臉色下,是不瞎的人都能品出的怒火。
而林啟明也確實怒火中燒,很好,玩你爺爺我是吧!咱們慢慢來,千萬彆慫。
“入室搶劫,居民被綁,兩名警察前來支援,但是受到偷襲,我倆趕到的時候,
就已經奄奄一息,現在已經送到醫院了,
徐小山失血過多,王忠則是傷到了腎臟,都是凶多吉少!”
“王忠,徐小山!?”
郝平川覺得這兩個名字很是熟悉,但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。
“老鄭和冼怡的救命恩人,被楊鳳剛在香山追殺那回……”
經過林啟明的提醒,郝平川恍然大悟,然後看著鄭朝山,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。
“都不到二十歲,參加工作還不到三月,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,我該怎麼和他們的家大人交代啊!”
郝平川沉默半晌,緩緩開口說道:“乾咱們這行,每天就在刀尖上溜達,什麼時候紮腳,誰也不知道。”
鄭朝陽再度陷入了沉默,郝平川咬了咬牙,看向從屋裡走出宗向方,
“有沒有線索?”
宗向方搖了搖頭,
“看起來像是搶劫殺人,但是匪徒正在實施搶劫殺人,被王忠和徐小山發現,
這小哥倆是一前一後達到現場的,
但從腳印上看,事先沒有進行警戒性搜索,
所以不知道這院裡還藏著一個呢,
就這麼遭了伏擊。”
“警察學校的補習班教的都是什麼?
郝平川,你不是負責學員的器械訓練嗎?
告訴我,學員的課程培訓教師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