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此,陸秉良確實大呼可惜,
“結果倒好,台風一刮,全部亂掉了,人都見不到了呀!”
但是陸秉良不知道是,也恰恰是這道台風救了他的事業,台風來襲,使得劉乾和高偉,全都忘記他這個紀南音表哥的時候,
不然倒時候,不說他去找高偉做交易,被逮住,輕則批評教育,重則進去蹲一段時間也不是沒有可能,畢竟他可是有炒銀元的前科。
甚至劉乾給紀南音打個小報告,他都是吃不了兜著走。
台風:家人們,誰懂啊,做個好事,還得挨罵,人家隻是一個13級的寶寶啊,不行,我要告到中央去!
聽到陸秉良沒有成功,司徒曉放鬆了下來,靠著沙發,雙臂展開搭在上麵,翹起二郎腿,
沒有成功就好,成功了我再去哪裡找這麼優質的冤大頭呢!
稍稍的緩解心中的興奮,他故作不在意的開口道:“可以問問你那個親愛的表妹啊!”
“她?!哼,更是鐵齒銅牙!”
陸秉良的嘴裡滿是對紀南音的不滿,明明她一開口,流出一點消息,他就能賺的盆滿缽滿,可是就不鬆口,
真是白瞎了清如那好手藝了。
可是他不知道的是,在之前那次林啟明參加的家宴結束後,林啟明回去就以市政府秘書長和公安局局長的身份,
聯合市政府和公安局,對全體公職人員再次開展了保密培訓工作,在林啟明的照顧下,財經組更是重點關照對象。
惡補了保密知識的紀南音又怎麼會鬆口說出些不該說的話呢?
“唉,倒是有一件事啊,有一些人一直在傳。”
終究還是貪念作祟,想要吃魚又怕腥氣的陸秉良想要指使司徒曉打頭陣,而司徒曉要做的就是樹立一道防火牆,
他的身份始終都是白手套,主謀永遠另有其人。
就這樣,心懷鬼胎的兩人竟然達成了意外的默契。
見到司徒曉點頭,陸秉良把倒好的雨花茶一飲而儘,然後往司徒曉的身旁靠了靠,小聲道:“他們說上海的廠子要往外遷,但不知道真假哦。”
司徒曉的目光閃了閃,“這件事倒是可以做做文章。”
“怎麼做啊?”
“管他真假,先把風放出去,把水攪渾,才有機會撈到大魚啊!”
見自己的目的達到,陸秉良點了點頭,神色木然,沒有露出一絲破綻。
直到!
“叮鈴鈴,叮鈴鈴!”
包間裡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亮起來,把做賊心虛的陸秉良嚇得差點跳了起來,
“喂?!”
“哦~南音啊!沒有,哪有火氣。你說什麼?哪裡值得逛逛?那你可問對人了,我給你說哦~”
“咚。”
掛斷電話,陸秉良和司徒曉麵麵相覷,
“陸老板,你說你表妹問去哪玩是什麼含義?”
“我不知道啊?她問我就說了。”
“不對,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問這些地方,難道要查封,不對啊,共產黨不是這樣的?到底怎麼回事?”
紀南音估計萬萬想不到,一個電話,直接讓兩個男人坐立不安,抓耳撓腮。
造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