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風朝陽手、
再來一招貼山靠…
啊!不要啊!你不要過來啊!你乾嘛~
什麼死出!
就當林啟明瞅著腳邊梳著和故人相似的中分,背帶褲男人,要不要給他下痛快時,劇烈的爆炸聲從門口傳來,
“轟~”
財務室的閘門被田國立帶人直接炸開,然後映入他們眼簾的就是一副慘無人道的景象。
十來個地痞流氓全都不是捂著胸口,就是抱著膝蓋,各個嘴角流著鮮血,在地上痛苦的哀嚎。
迎著田國立探究的目光,林啟明跺了最後一腳,把燃燒的賬本踩滅,
然後笑著攤了攤手,無奈道:“一著急沒控製住力度。
他們就交給你們了,我去追司徒曉。”
“要不要幫…”
田國立還沒說話,拾起槍的林啟明就消失了人影,隻能無奈搖頭一歎,
然後扭頭看向要收拾殘局,也是頭疼,以他眼裡,他怎麼看不出,這些家夥就算救回來也都是廢人,浪費資源!
“田局長,平常看林秘書長文質彬彬的,和誰都和和氣氣,笑臉相對。
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鬥量啊!”
“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就行,你以為上級會派一個無能之輩來管理警局嗎!”
田國立搖了搖頭,語氣肅然道,“你和其他人處理一下。
我帶兩個人去看看有沒有能幫上手的地方。”
“是!”
…
“老子不偷不搶,你們共產黨非要搞我是吧!
好,都彆活了!”
走廊裡,司徒曉拿槍指著紀南音的腦袋,一邊放著狠話,一邊快速轉移位置。
但語氣裡不難能讀出其中的焦躁,他知道銀行已經被包圍,他已經是籠中之獸,所在是一切怕都是無勞功。
他現在能做的隻能仗著對結構熟悉,延遲被抓獲的時間。
出了財務室,林啟明瞅了瞅兩邊的走廊,再看看走廊的岔道,
一聲暗罵,銀行修的和特麼迷宮一樣,有病嗎!
正當他猶豫朝左還是朝右的時候,一股淡雅的香味傳進他的鼻子,他一愣,然後嘴角泛起了微笑,快速朝著前方跑去。
誰說女人噴香水沒用的,這被綁架了就能起大用!
不過就是這茉莉花有點淡,下次得和她說說換成霸王花味的,那個味兒才地道。
抓著人的司徒曉速度自然沒法和林啟明林啟明相比,
轉了兩個彎,就被林啟明發現了蹤跡,望著司徒曉那個完全暴露在視野裡的後背。
沒有猶豫,抬臂舉槍,林啟明扣下扳機,司徒曉一聲哀嚎,右臂中彈,下意識的鬆開了對紀南音鉗製。
而紀南音也抓住機會,拿起皮包對著司徒曉就是一陣掄摔,成功逃脫。
臉疼胳膊疼的司徒曉腎上腺素急劇飆升,顧不上分析局勢,舉起槍就準備射擊。
但林啟明那會給他機會,緊接著就是一個三連發,
一腦門,兩胸口,閻王見了直搖頭。
身體緩緩躺在角落裡的司徒曉彌留的最後一抹餘光瞥向了口袋,最後不甘的閉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