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現在為止,我開了兩槍,都是直接命中,第一槍是因為我瞄了很久,算是偷襲。
而這第二槍,卻是那家夥在奔跑,我也在奔跑的情況下打中的。
雖然可能也有運氣好的原因,但更重要的原因,是我長時間艱苦訓練!
一槍擊中這家夥的大腿,疤臉頓時一瘸一拐了,雖然他咬牙不顧疼痛仍舊在朝我衝來,但是速度卻不可避免的減慢了不少。
這家夥想要衝到我麵前來,展開近身搏鬥。
他非常明白,我手裡的槍支是遠程作戰的利器,他的弓箭,是落在絕對下風的。
而他的近戰能力則遠遠超過我,手裡的刀恐怕還喂了毒,非常可怕。
但是很可惜,他太天真了,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,而且你一個人沒有箭矢的掩護,那就特麼跟一個靶子一樣,還想接近我?
眼看他就要跑到我三十米內了,我咻的又是一發子彈打了出去,一槍命中了他右腿。
如果不是這家夥在樹林左衝右衝,找那些樹木作為掩護,我早就一槍崩掉他的腦袋了。
不過,現在他的狀況也非常糟糕,兩條腿都中了槍。
這下,他連利用那些樹木遮擋身體,避免中槍的速度都維持不了,疤臉的眼中不由露出了絕望之色。
這是我光輝的複仇時刻!
我一麵朝後跑,拉開我們的距離,一麵不斷的抓住機會開槍,雖然那家夥拚命抵抗,但是沒有多久,他身上就被我到處開的是洞,鮮血狂噴。
終於他憤怒的睜圓了雙眼,不甘的仰麵倒在了地上!
我為了確定他死了,對著他的腦門又補了一槍,這才慢慢走了過去。
取出背上背著的斧頭,我一斧子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,用繩子係在了我的腰上!
這畫麵非常血腥,其實我也微微感到有些不適,但是我必須這樣做不可。
以前我聽楚楚和可人說過,這是野人們展現自己力量的一種方式。
勝利者將失敗一方首領的頭顱,掛在腰上,這是一種威懾手段!
這野人藏身處裡麵,還有不少女性野人,她們真要是鐵了心反抗,恐怕也是一個大麻煩,我必須這樣震懾她們!
帶著疤臉的腦袋,我冷漠的朝著野人山穀走去。
從很早之前開始,這疤臉就和我們為敵,追殺我,害的曼姐失蹤,還迫害了我的同事,最近更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。
今天這家夥被我弄死,我也算是報仇雪恨,快意恩仇!
不過,此刻的我並不敢放鬆警惕。
那野人山穀內部,還有十多個女性野人。
女人在野人部族裡麵,地位很低,比封建時期還不如,就等於是生育的道具罷了。
但是,我也不敢小瞧了她們。
楚楚和可人也是野人女性,但是她們的實力,足以讓我忌憚,兩姐妹加在一塊,我甚至還不是她們的對手呢!
現在我隻有一個人,要想控製住這麼多女野人,不用點手段不行。
我早就注意到,這島上的野人,是一個非常崇尚力量的野蠻族群,你和他們講道理,那是行不通的,隻有你比他們強,比他們拳頭大,這就是道理!
而在這個野人山穀裡麵,拳頭最大的是誰?
就是疤臉!
所以疤臉成為了他們的首領。
而這個時候,疤臉已經成了我腰間的戰利品,沒有比這個更能讓野人們臣服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