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們猶豫不動,小特務冷笑了一聲,擺弄著手裡的左輪手槍。
她的這把槍,看起來非常舊,還沾著一些青苔,看來是她從船上翻出來的。
這讓我不由感到有點鬱悶。
這女人有槍,我也有,可是我的位置很不好,泡在水裡,還沒有一點遮擋物,她卻可以靠著船板當做掩體。
玩過類似槍戰遊戲的都知道,這種時候,我基本上不是她的對手。
更彆說,我身邊還有兩個茫然恐懼的小女孩了。
思索了一會兒,我隻好拉著雲兒和舒兒,慢慢遊回了那艘救生艇。
今天,我還真是擺脫不了這艘幽靈船了。
當然,這一刻,如果不考慮船上的未知危險,那個小特務我倒並不是怎麼放在眼底。
我隻是胳膊受了點傷而已,而她呢,她的傷勢可比我要危險的多。
這女人還不知道我的近身戰鬥能力,也是極其強悍的。
上了船之後,還不知道誰倒黴呢!
不過,我一邊遊,也很快注意到,這小特務也是個狠人,說不定心理還有點變態。
她一邊用槍指著我,另一隻手呢,卻握著刀在自己身上一刀刀的剜下去,她在挑開自己的血肉,弄出那些浮空之蟲!
不得不說,這個畫麵讓人震撼。
一般人聽說自己要被這樣弄,恐怕都得嚇壞了,還彆說她是自己割自己,她可沒上麻藥啊。
而那些蠕動的浮空蟲,在被從血肉裡挑出來之後,也沒有先前那麼可怕了,被這女人一腳一個全都踩的稀爛。
沒過多久,我們三個人就被逼攀上了船。
上船之後,我就拉著雲兒和舒兒倆姐妹,躲到了一邊,離小特務遠遠的。
這小特務身上那些蟲子,讓我們很擔憂。
這家夥現在就像個傳染病人,萬一那些蟲子爬我們身上了呢?
見到我們這樣,小特務不由朝我們咧嘴一笑,那笑容很恐怖,就像是僵屍咧開嘴一樣,皮笑肉不笑的:“很好奇吧,怎麼我一個女人,能夠如此堅強,比得上你們華夏傳說中的刮骨療傷了?”
“這麼說,這裡麵有特殊的原因?”
我不由問道。
“是啊,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怎麼了,我已經感覺不到痛了。”
小特務說著,語氣甚至壓不住的透出了一股恐懼。
她現在也很害怕。
我聽了也感到詭異莫名,汗毛發炸。
沒有了痛覺?
表麵上看,這好像很不錯,不知道痛苦,那不是隻有快樂了嗎?
可事實上,痛是人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,可以預防危險。
比如你不小心碰到了刀子,如果你知道痛,就會縮回手,可要是不知道呢,不知不覺你的手都被切掉了,你還毫無知覺。
又比如,現在有人在兩棵大樹的中間,綁了一根鐵絲,很細很鋒利的那種。
正常人走過的時候,被鐵絲劃傷,就會離開,但是不知道的呢,繼續往前跑,隻要速度夠快,身體被切開了,他還毫無知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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