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對手,也從另外一個鐵欄裡麵出來了。
他是一個身上畫滿了紋身的壯碩中年男人,神色說不出的冷漠。
“各位偉大的貴人們,快看啊,我們的紅方選手登場了,他就是強大的蛇紋悍卡,大人們大概了解他,就在不久前,他就用自己那恐怖的臂力,直接捏爛了一個對手的腦袋!”
那披著羽毛衣服的奇怪裁判,瘋狂的大吼道。
這個時代,沒有什麼音響,他隻有靠著一個自己的大嗓門,以及一個類似喇叭形狀的玩意,勉強擴音。
不過,這家夥或許是天賦異稟,嗓門的確大的很,聲音能傳出去很遠。
這家夥滑稽的造型,以及刻意逗趣兒的話,把一場血腥的戰鬥,弄得好像玩樂一般,實在是讓我感到惡心。
我隻是站在這角鬥場上,就聞到了一個巨大的怪味,似乎是角鬥場上曾經留下的鮮血乾涸的味道,可以想象,這裡曾經到底死過多少人。
當然,或許在那些野人貴族看來,這的確是一場玩樂而已,這家夥的態度沒有什麼問題。
“一位選手,是強大的蛇紋勇士,另一個呢,嘖,竟然是矮小可憐的外來野人!大家看啊,這家夥長得真寒磣,看他這倒黴樣,就不像能活下去的!這一次雙方的實力差距似乎有些懸殊,究竟這個野人能在蛇紋勇士的手下撐過多久呢,讓我們拭目以待!”
這家夥說的話,讓我真想一腳把他踹死。
我矮小可憐?
能在那個蛇紋大漢的手下撐過多久?
好吧,我一米八的身高,其實不矮了,隻是對比這些動不動兩米多的野人來說,好像的確是矮了一截。
這也就算了,關鍵是,他還在那邊說我一臉倒黴相。
瑪德,這什麼裁判真的不是個東西,故意埋汰我呢。
不過,顯然這些野人也有些排外,他們對於我這個“野人”也是瞧不起的,那裁判的話語剛剛落下,就迎來了觀眾席上的一陣哄笑。
這些人一個個都嘲諷的看著我。
而那個蛇紋男,朝觀眾席揮手,就有不少漂亮的野人女人,大聲的歡呼起來,發出了花癡般的尖叫。
聽說,不少寂寞的野人貴婦,也會找這些強大的角鬥士們,春宵一度。
看來,這個身上紋著蛇的男人,很受那些女人的歡迎。
“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,就這樣開始了,不過激烈的戰鬥或許經常有,看野人挨打,卻未必常有,香瓜吃慣了,吃點牛果,也不失為一種調劑,讓我們拭目以待吧!”
那羽毛裁判很會調動氣氛呢,這話說的那些貴族們又是一陣拍手。
那些野人貴族們,一個個倒是很喜歡這個裁判,主要這家夥很像那些登台的小醜,會說些滑稽話,逗他們開心。
而此刻,那蛇紋男,也是一臉嘲諷的看向了我,他一邊示威一樣的踢腿捏手,活動自己的筋骨,一邊朝我慢慢走過來,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這場戰鬥看來會很無趣,我隻好慢慢虐殺你,給大人們找點樂子了,你可不要怪我下手狠毒哦!哈哈哈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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