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竟然還可以換的嗎?
我隻覺得腦袋一陣嗡嗡作響,難以笑話和接受這個天方夜譚一般的現實。
見我似乎還在呆滯中,試圖接受這個消息,烈山秋就繼續說道:“我們這樣做,也有不得已的理由,你要原諒我們,因為,你到底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,如果你再次出現在部落,難免需要一個全新的身份。這張新的麵孔,可以給你帶來極大的便利,甚至是權勢。”
烈山秋的話,讓我嗅到了陰謀的氣息,看來他們絕不是隨便給我換了張麵孔,而是極有可能給了我一個其他人的麵孔。
不然,也不會說什麼這張臉,能夠給我帶來權勢。
大祭司那老東西和這個女人到底要我去乾什麼?
“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受這個消息,正好你的傷也剛剛好,不如先跟我來,繼續休養幾天,我們再談談接下來的行動。”
說著,烈山秋就示意那個侍女,攙扶著我,開始穿過這條走廊。
在這迷宮一般的神殿裡,我們七彎八拐的走了大概十多分鐘,我才來到了一個新的房間裡。
“這裡就是你的新住處,你最好不要到神殿裡到處亂走,侍女小霖會負責你的生活,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吩咐她。”
烈山秋指了指從我一醒來,就跟在我身邊的那個藍衣女人。
接著,她就轉身離開了。
我發現,這個女人也是一個有毛病的東西,一路上,她都在安排這樣,安排那樣,我好幾次和她說話,她都跟沒聽到似的,自顧自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。
那樣子,似乎我像是一個特殊的囚犯一般。
這讓我感覺很不好。
不過,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去反抗她,隻好暫時捏著鼻子認了。
這女人走了之後,我就推開石門,進入了我現在的房間。
卻見這個房間裡麵,擺滿了各種石頭的家具,骨質的陳設,整個房間都透露出一股白色。
據我所知,白色在野人當中算是比較尊貴的顏色。
至少她給我安排的房間,還算是不錯。
另外讓我非常在意的是,我在桌子上看到了一麵黃銅製作的鏡子!
我連忙拿了起來,朝著自己的臉照過去。
那鏡子裡出現的,已經不再是我從前的麵孔了。
當然,如果非要慢慢觀察的話,也可以找到許多從前麵孔的些微痕跡。
我的下巴更尖了,還留著一撮山羊胡,左邊臉孔增加了三道狹長的刀疤。
其他一些細微的地方,也發生了改變。
臉部的肌肉,可能也被毒素改造過。
很多改動看上去很細微,但是無數細小的改動結合在一起,卻完全改變了我的麵容。
實際上,在外界,也有所謂的整容手術。
但這些野人能夠做到這一點,還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。
我仔細回憶了一下,在沉睡在藥盆的這段時間裡,很多時候我都感到自己的臉一陣陣的劇痛。
他們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對我做了手腳。
興許就是靠那些奇怪的蟲子,也許還用了彆的什麼神秘的手段。
這些我都無從去揣測了。
隻是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我在那個該死的藥盆裡麵,究竟睡了多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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