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這些有趣的小事,現在還有一件事,令我感到有些難受。
一登岸,我就跟隨行的軍人們提出了要打電話回去,給親人報平安。
但是,我們的請求,並沒有立刻得到批準。
原因也很簡單,這不是普通的地方,連島上的軍人要想打電話,那都得先寫申請。
我明白這也是為了國家的安全,那些常年駐守的軍人同胞們,都沒有抱怨,我又有什麼理由搞特殊呢?
隻是,讓我感到有一些奇怪的是,我們的情況畢竟和駐軍不一樣,按理來說,我已經按照章程把申請填上去了,很快會批下來才對。
但結果卻是,這審批遲遲沒有下來,一晃便是兩天。
阿若他們倒是不著急,島上的許多東西對他們來說,都非常新奇,那股新鮮勁要過去,還早呢。
不過,我和蕭晴她們卻等的有些心焦了。
看那些軍官們對我們的態度,都很友好啊,為什麼打電話的審批竟然要這麼久呢?
我心中有些疑惑,但這疑惑,很快便解開了。
就在我們登島的第三天清晨,一輛直升飛機,降落到了永暑島的軍用機場上。
這直升機上,下來了五個人。
看他們的舉止打扮,像是某種研究人員,領頭的人,也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教授,老教授一來到這裡,就迫不及待的來見了我們。
老教授姓劉,大家都叫他劉老。
劉老告訴我們,他們和國家特殊部門有關,從事宏鹿人相關研究已經半個輩子了。
在得知我們是從那裡活下來的幸存者,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,希望我們能講講自己在島上的經曆。
這老頭的問話,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。
這老頭未必是壞人,但是我在島上所遭遇的到的許多離奇經曆,恐怕決不能隨便對人講。
不說彆的,單單是我身懷詛咒這件事,就很容易讓我被帶到實驗室裡去,成為一個試驗品。
發生在我身上的諸多變化,的確相當詭異,絕對是一些研究所,極其寶貴的科研材料。
當然,這隻是我不負責任的胡亂猜想。
人家劉老也許根本沒有這樣的打算,但是,我不得不給自己留點後路。
於是,我隻好撒了謊,將自己在島上的經曆講了許多,但有更多的事情,都沒有說出來。
我著重描述了島上的人文地理,以及奇怪的生物,反常的天氣。
當然,還有一些野人的習俗,我在野人王國裡的部分經曆等等。
雖然我已經儘可能簡略的說了,但劉老遇到一些很感興趣的問題,還是不厭其煩的詢問了我許多細節。
這一講,就是好幾天。
對於我這些離奇的經曆,包括劉老在內的這些科考人員,都聽得津津有味,還不時的拿出筆來做記錄。
和他們交流,我倒也有了不少的收獲。
比如,袋獅為什麼叫袋獅,其實我也是從他們這裡才知曉的。
還有其他許多我在島上,曾經遇到過,但卻不知道名字的動植物和詭異現象,都從他們這裡得到了科學的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