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此時客廳裡就我們幾人,蛇王夫婦也聽不懂我們的話,不然我臉皮再厚也得紅了。
“自己掂量著點,可彆真斷了!哼!”
蕭晴咬咬牙,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,便轉身上樓了。
坐在沙發上,錢可體貼地為我倒了一杯茶水,也辛虧抱住我哭的小萌沒有連我的胳膊一起勒住,不然我連騰出手的機會都沒有。
我詳細詢問了最近的情況,錢可倒也是一一回答。
其她人這段時間以來過的很平淡,沒什麼大事情發生,現在彆墅裡不在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我父親,一個是茜兒。
是茜兒是我最擔心的人之一,她手術剛做完不久我就離開了,雖然醫生說手術很成功,但我依舊放心不下。
錢可告訴我,茜兒在醫院複查,恐怕要等明天結果下來才能夠回來。
結果依舊是個未知數……
至於我父親,錢可說,我父親待了一段時間之後,一直嚷嚷著這裡太悶了,連個跟他能嘮上嗑的人都沒有,時不時的就往回鄉下跑,前幾天說快到給祖宗上墳的時候了,這一去到現在沒個信兒。
想到這我就有點愧疚,雖然我很想儘全力儘孝心,但我身上的事不允許我這麼做。
之前我也是想的有些片麵了,以為物質上的富足能填補精神的空虛。
這才導致我父親在這裡待不住,接二連三地回鄉下。
另外,錢可告訴我,這段時間以來,蕭晴的父親也就是我的老丈人,不止一次的拜訪過,再三要求蕭晴必須得回去住,還有婚約什麼的,但蕭晴的態度很堅決,就是不從。
“不過真要這麼說的話,你的老丈人可就多了,我說的對吧?”
錢可說著說著,就磨起牙了。
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,看得我是脊背發寒,隻能用乾笑來掩飾尷尬。
現在我們在的地方可不是荒島了,而是文明社會,我也愁,這麼多的女人,我該如何是好,畢竟社會實行的可是一夫一妻製,重婚是犯法的。
但總不能不給她們名分,不清不白的。
雖然我刻意的避免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,但到頭來總該還是要解決的,沒辦法逃避一輩子。
“哼,瞧你那樣,現在該睡覺了,今晚你是我的人,等明天一早,其他姐妹都醒來了,你再去打招呼也不遲。”
又說了些有的沒的之後,錢可乾脆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。
屋裡彌漫著淡淡的芳香,微弱的床頭燈更是為此刻的氣氛添了一絲曖昧。
如果不是小萌還掛在我身上抽泣,我已經撲上去了。
我抱著小萌坐在床邊,錢可坐在我右手旁。
我不止一次地暗示她,小萌還在。
但這女人像是在裝傻充愣一樣,反而有些變本加厲,不斷的挑逗我,更是笑嘻嘻的小聲說道,“我不介意小萌妹妹和我一起伺候你,小萌妹妹,你覺得怎麼樣呀?”
這話就有點刺激了,而且把頭埋在我胸膛裡的小萌還輕輕的嗯了一聲。
這悶騷丫頭,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開放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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