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走了我所有的東西,走進了飛機中段的門後。
而我身體的僵硬感正在緩緩消失,持續的時間要比肯特說的短一點。
大約隻用了二十分鐘不到。
我走到窗前,往外望了一眼。
此時飛機已經到達了高空,看來現在我也隻能去一趟紐約了,隻是不知道這個該死的人遭人為何要將我帶過去?
我深思良久,隨後狠狠一拳砸在了一旁桌板上。
桌板應聲而斷。
隨之,我感受到了一股劇烈的疼痛。
抬起手一看,剛才撞到了桌麵的指關節已經產生了淤青,然後我便安安靜靜的坐下,一直望著我指關節上的淤青。
直到十分鐘後,淤青才徹底消失。
可按照往常的情況,這點微不足道的小傷,根本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。
“一半……”
我眯起眼睛喃喃自語道。
那兩支藥劑並沒有如同肯特所說的那樣,將我的能力完全抑製,隻是大幅削減了我的能力,使得我的自愈能力沒有以前那麼變態了而已。
但相較於正常人的話,我的自愈能力依舊可怕。
不過,這應該感謝我體內的詛咒。
畢竟我的能力並不是來源於源之石,而是詛咒,這種藥劑雖然能夠抑製改造人,但對於我來說,效力卻沒有那麼強大。
我不由將目光落到了飛機前半段的那扇門上,心中猶豫著該不該拚一把。
但最後,我還是選擇了放棄。
他們肯定還留了後手,尤其是在這萬米高空之上,我更加應該小心行事。
我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,靜靜的看著窗外。
天空由黑夜轉到白晝,再到黃昏,飛機也終於降落在了異國的機場中。
嗤——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我所在的這片機艙內,卻忽然之間生出了了白霧,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湧入鼻腔中,大腦隨之傳來渾渾噩噩的感覺。
某種催眠氣體?
我雖然感覺腦子有些不清晰,但還不至於完全昏迷。
這也得歸結於我的能力隻被抑製了一半的原因。
片刻後,門打開了。
“帶上他,走。”
我聽到了肯特的聲音,看來他們是要將我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,而且並不想讓我察覺到所在地。
也是因此他們才需要將我弄昏。
畢竟相較於戴頭套什麼的,顯然這樣做才最保險。
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對自己的妖姬太自信了,也完全沒有料到我在當著他的麵注射完藥劑之後,能力還有剩餘。
我順從地閉起眼睛,佯裝出一幅樣,任由他們將我抬走。
隻是我的眼睛一直都睜著一條縫隙,能夠看到周圍的場景。
“上車。”
他們將我抬出了機場,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,並且將我扔在了後座。
車輛行駛間,我注意到周圍閃爍的霓虹燈變得越來越少,直到最後變得一片漆黑,隻能透過朦朧的月光看到路邊不遠處高大的煙囪。
我猜這裡大概是一片工業園區之類的地方。
轎車一路東拐西拐,最後才緩緩停了下來。
“把他抬下去,交給博士,他知道怎麼做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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