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落,那就是說這裡還生活著不少土著,而土著,象征著未開化,封建,保有各種各樣奇特習俗的落後文明。
如果不是有必要的話,我不是很想跟他們接觸。
“本想著到地方再跟你們解釋的,但既然現在你問了,那我就先跟你說一下。”
司機邊說著,邊從破舊的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地圖,用手指在上麵畫了個圈,“米勒最後消失的地方,大概就是在這附近,據可靠消息,他在這附近生活了五年,最後才了無音訊?”??“他很可能死在了這裡,但生前,他肯定與其中的某個部落有聯係,因為就憑他一個人很難在這裡存活下去。”
“而你們要做的,就是在這兩百公裡範圍內,打聽米勒的消息。”
兩百公裡,徒步,找一個已經死去百年的人。
幾句話,點明了我們的任務以及難度。
但我萬萬沒想到,更糟糕還在後麵。
“我對這裡的環境不是很熟悉,所以我提前為你們聯係了一位本地向導,到時候我和向導會跟著你們一起行動。”
司機說完這些,將地圖扔給了我,然後便大步朝前走去。
態度冷淡,自始至終都充斥著一股不耐煩的味道。
不過火猴卻是不以為然。
用他的話說,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,有些人就是這個性格,沒辦法的事。
司機走的很快,我們隻能儘可能的跟上他的腳步。
順著泥濘的小路,很快就到達了一處較為開闊的地方。
這裡隨處可見依樹而建的草屋,地麵被清理得很乾淨,每一個草屋前都伸著一盆火堆。
不老弱婦孺正圍在火堆邊,好奇地打量著我們這些外來人。
而我們也在打量著他們。
褐色皮膚,穿著編織的樹皮草裙,隻有少數幾個人穿著現在的衣服。
不過也就是些破舊的短袖。
沒有任何電子設備,但有少量的現代工具,鍋碗瓢盆,菜刀什麼的。
一眼看去,我對這個部落就有了初步的了解。
他們和現代人有接觸,但接觸不深,還保留著自己的習俗,比如穿搭,或者用塗料做裝飾什麼的。
司機囑咐我們不要隨便走動,然後便走進了部落。
“我們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,你真的信得過他?”
司機走後,我不由得將心裡的疑惑盤托而出。
然而火猴卻告訴我多慮了。
“據我了解,當初隻有他一個人答應來這裡駐紮,來的時候還帶上了自己一家妻兒老小。”
火猴搖搖頭說道,“如果不是真忠心耿耿,誰又會帶著自己全家來這裡受罪?”
“這倒也是……”??我點點頭,表麵上附和幾聲,但心裡卻打定主意,留了個心眼。
經曆的太多,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,我是不會輕易的完全相信一個人的。
更彆說這個初次見麵,對我們還有太多問題的司機。
十幾分鐘後,司機和一個短頭發的男人,有說有笑的從部落裡麵走了出來。
從部落其他人看那個男人的眼神可以確定。
這個男人在部落裡一定有權有勢。
果不其然,司機將男人帶到我們麵前的第一句話,就告訴了我們這個土著男人的特殊。
“他是這個部落的族長,也將會是我們接下來的向導,他說,他很高興認識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