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頭瞄了他一眼,把心一狠,一不做二不休,照著他的鼻梁就是一拳。
哢嚓!??這人也算得上是個漢子,鼻梁骨都斷了,也隻是冷抽了幾口氣。
“你必須得死!”
他低吼道,像極了一頭暴怒的野獸。
我盯了他三秒後,朝他身上吐了口唾沫,轉身便跑,方向也很明確,直直朝著營地外麵跑去。
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,把它吸引到人少的地方解決掉,那樣即使之後他被人發現已經死掉了,我也可以偷偷摸摸的三次潛入到營地內。
有醫師的幫襯,想不被發現還是比較容易的。
不出我所料,被我羞辱過後的指揮官,提著槍就朝我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,而那些來往的武裝人員對此。
僅僅隻是瞄了一眼,隻有少數幾人駐足觀望。
狂奔了一百多米之後,我漸漸停了下來。
這個距離,已經來到了營地的邊緣地帶之外,而且這個時候,我和指揮官相隔五十米,濃霧使得他的視線受到了嚴重的阻礙。
我能看到他,他卻看不到我。
他手裡明晃晃的手電光芒非但沒有為他指明道路,反而讓他成為了我的燈塔。
憤怒吞沒了他的理智,他氣急敗壞的四處尋找著我的蹤影。
“永彆了。”
下一科,我便閃身至他身後,提起手中的手術刀,從他脖子上一抹。
噗哧!??一聲清響,血流如注,短短片刻,他的生命就迅速地隨著噴出體外的鮮血一起流逝。
“咕嚕……咕嚕……”??這個外國佬兒瞪著眼睛,至死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嗝屁的。
“Go,Go!”
指揮官死亡的那一刻,我聽到了一陣匆忙的腳步以及吆喝聲,回頭,直接營地那邊跑來不少的武裝人員。
大概有十幾個,端著槍,來勢洶洶。
萬幸的是濃霧為我提供了很好的庇護,那些人的手電光芒雖然已經照在了我身上,但是根本看不清我。
隻是幾個呼吸間,我便已經竄入了濃霧的更深處。
本來我是打算繞一圈,從沒人的地方進入營地的,可我沒想到當我靠近營地的時候,卻見周圍已經遍布武裝人員。
三步一崗,五步一哨,顯然已經進入了戒備狀態。
“難搞……”??我止住了腳步,看來這個想法是行不通的了。
“他在這!!”
隱隱的,我聽到剛才動手的地方,傳來一個人的驚呼,隨即,周圍響起了腳步聲,我知道,那些武裝人員發現了指揮官的屍體……??略作思索後,我想了想,便朝剛才殺掉指揮官的地方跑了過去。
現在,恐怕也隻有混入這些人中,才有辦法進入營地。
“他的喉嚨被人割斷了,不知道還能不能救的活!”
十幾個武裝人員圍在指揮官身邊,其中兩個將其抬了起來,“交給醫師之後再說吧。”
隨後,一行人便匆匆往營地中趕去。
也還好這些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指揮官身上,沒人發現他們的身邊多了一個和他們同樣裝束的同伴。
在跟這些人一起跨過營地邊緣的警戒線後,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。
一進營地,我便跟著抬擔架的幾個人,匆匆趕往了醫師所在的營帳。
“快點把指揮官送去醫生那裡!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