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,是一男一女。
“怎麼會……”??????我甚至懷疑我看錯了,這照片刪的一男一女,不正是比爾森和瑪莎?
他們怎麼會上報的?
“嘿。”
忽然,列車員不知從哪兒走了過來,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然後打開了休息室的門,拿出一張報紙遞給了我。
我以為這是要付錢的,所以連忙掏出了兩張盧布,但是他卻擺了擺手,示意不用。
於是,我接過報紙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滿頁的俄文,看得我很是頭大,迫切的希望有好心人能為我翻譯一下。
畢竟,一旦上了報紙,那就相當於泄露了自己的行蹤。
公司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,而且他們的消息相對於我來說,更加靈通,恐怕現在,瑪莎和比爾森已經在被公司那些人追捕了。
“上帝保佑。”
止不住的,我右眼皮跳了跳,看向窗外,甚至有跳車的衝動。
可就算我跳車,在這人生地不熟,且沒有辦法和彆人交流的地方,也無法找到比爾森和瑪莎。
我現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祈禱。
接下來的幾天內,我做錯過車,走錯過路,但終究還是想儘了辦法回到了正途上。
終於我,入境了。
熟悉的空氣,熟悉的文字,熟悉的高樓大廈,一切的一切,都帶給我一種久違的舒適感。
“師傅,借用下你的手機。”
好心人還是有不少的,在問一位路人大叔借到手機後,我終於撥通了老教授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,傳來老教授略帶疑惑的聲音。
“喂,請問您是……”??????“是我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道。
老教授像似沒反應過來,好半天電話那頭都沒傳來什麼聲音.??????"你居然還活著?
"??????電話那頭,老教授終於說話了,語氣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,還略帶一絲驚喜。
“那地方,可都,可都被炸成渣了啊!”
“不然你以為現在跟你打電話的人是誰。”
我有些無奈,不過轉而,我便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,“王哥呢……”??????在我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,老教授很明顯沉默了一下,但隨後他便答道,“他,還算是活著吧。”
什麼叫還算是活著?
我滿腦子問號,但也知道沒辦法在電話裡說這個事,畢竟,我身邊那位大哥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奇怪了,他聽到了我說的話。
要是再繼續下去,八成我會被當做神經病抓起來。
“你呆在原地,我這就派人去接你。”
老教授也是個明白人,他簡單說完之後,就匆匆掛了電話。
我將手機還給了大叔,然後便蹲在馬路牙子上,看著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馬路發呆。
很久了,我幾乎都忘了正常人,是怎麼生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