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主要的是,為了平息民眾的恐慌,我們會被不計一切代價的抹殺。
“兩天,你隻需要負責開車,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來擺平,如果你做不到,我就把你的開始的腦袋從你的脖子上擰下來。”
“你覺得威脅對我有用嗎?”
聽到黑人這話,我笑了。
從一開始,他們就打定主意要殺了我,除非我蠢,否則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話。
“好,你很好!”
黑人怒即反笑,猛的一拳砸到我握著方向盤的手上,灼熱的高溫,瞬間就將我表層的皮膚燒焦,伴隨著骨骼裂開的劇痛,我隻能一腳踹在刹車上,急停下來。
“既然你做不到,那就由我來開!”
我感覺得出來,此刻他的情緒已經在暴怒的邊緣遊走,為了計劃能夠安穩實時,我和他調換了位置。
一坐到駕駛位上,黑人就將車速提到了極致。
他也清楚,現在事情已經鬨大了,如果我們不快點跨過邊境線的話,恐怕就走不了了。
我們所乘坐的卡車飛馳在洲際公路上,不敢有半刻懈怠。
得益於改造人的體質,及時一直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狀態,短時間內也不會感覺到疲累。
就這樣,我們在早晨出發,一直行駛到第二天的淩晨。
“該死!”
淡淡的困意包裹著我,但在黑人的一聲怒罵中,我瞬間就清醒了,過來,轉頭一看,我笑了。
油箱告急,哪怕他再想走,也必須得停下來加油。
我們這輛小型卡車,整個貨箱都是由高密度的合金製成,其重量甚至可以比肩坦克,就連車頭部位也是經過特殊加固的。
堅挺是堅挺,但其弊端也很明顯。
油耗高,尤其是在高速行駛的狀態下,簡直就是在燒油。
也好在州際公路每隔一段距離,就有政府設立的加油站,雖然油箱已經告急,但支撐到我們來到下一個加油站,應該不是什麼問題。
兩個鐘頭後,我們停在了加油站內。
在黑人的示意下,我下了車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對著迎麵走來的加油站工作人員,掏出了一遝美鈔。
“加滿,剩下的,是給你的小費。”
“好。”
他支支吾吾的答應一聲,然後用手拉低了帽簷,顫抖著接過了錢,揣進了腰包裡,然後拿起油槍開始操作。
有古怪。
我站在他的背後,深深的看了一眼他。
他剛才那些細微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,也正是因為這樣,讓我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對勁兒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我不經意間,看到了加油站內的便利店。
雖然隔著一道玻璃門,但我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麵電視上的圖案,上麵播放著的,是一條通緝令。
見到這一幕,我才算是明白了,這個工作人員為什麼會這麼緊張。
最引人注目的,就是通緝令上的那輛卡車。
卡車下方是兩個人像,一黑一白,旁邊還印著了一行紅色加粗的大字:危險分子。